高等級的星器並不是任何等級的星者都能夠驅使的,高階星器消耗的星力也是十分的大,一般要修為深厚的星者才能夠驅使。
但是凡事都有例外,如果身負某種特殊的靈體的話,也可以在低階的時候驅使高階星器,只是這種特殊的靈體往往數千個人中才能有一人具備。
所以身負靈體之人各大勢力都會競相招攬,畢竟一名身負特殊靈體的星者突破到靈尊機率要比普通人大的多!在無雷國中如果一方勢力有靈尊坐鎮的話,地位可是會直線上升的。
就在許炎山和文環尊者談論璃天的資質的時候,從一號擂臺上傳來一陣驚呼,眾人趕忙觀瞧。
只見在一號擂臺上一個身著白袍的長髮青年手持長槍,顯得十分的瀟灑,只是周圍圍觀的人們看向其的目光之中竟然帶有著一絲恐懼。
許炎山眉頭緊皺,目光向著擂臺邊緣看去。
在擂臺邊緣躺著一名身材健碩的青年,鮮血不停地從青年胸前的傷口處流出,青年的眼神漸漸的渙散起來。
在擂臺中央站立的白袍青年手中的長槍槍尖還有著鮮血低落,而白袍青年此時的神情淡定。
文環尊者眉頭緊皺,臉色陰沉道:“好狠的小子!”
許願之前最然也重傷了慄陸雲,但是那時慄陸雲挑釁在先,並且許願在最後的時刻也留了手,沒有打擊慄陸雲的頭部等重要位置。
慄陸雲只要經過精心調養數月就可恢復過來,並不會耽誤日後的修煉。
而任天昊確是一出手就要取人性命,這也為人所不喜!
周圍圍觀的人們看向其的目光中都帶有恐懼之色。
任坤見到許炎山和文環尊者的表情都十分嚴肅,趕忙衝著身後站立的僕人道:“天昊下手頗重著實不該,傳我的命令,比武結束後罰天昊面壁十日,磨鍊心性。”
許炎山聽到任坤的話後,雖然臉色仍然陰沉,但是也不好再過多追究。
而從遠處望來的許願等人此時也是臉色難看,璃天更是不忍的轉過投去,羽鴻表情嚴肅,沉吟了片刻,道:“任天昊出手狠辣,而且實力確實不容置疑!”
羽鴻轉頭看向自己比武的擂臺,裁判已經叫到了自己的號碼,當即向著自己所屬的擂臺走去,翻身上了擂臺。
許願看著走向擂臺的羽鴻,眼神上移,看到擂臺那一方站立的只是一名剛剛突破到四階的青年,心中暗道:“看來這場比武對於羽鴻來說沒有什麼壓力了啊!”
果然如許願所料的那樣,羽鴻只是祭出那柄晶瑩剔透的飛劍,幾個攻防,那名青年就敗下陣來。
羽鴻面帶得意之色的向擂臺之上的羽震天一仰頭,羽震天卻是面帶無奈之色的搖了搖頭。
許願看了看自己的比武擂臺,衝著璃天柔聲道:“我的第二場比試要開始了!”
璃天那淡紫色的美眸看向四號擂臺,眉目之間露出的擔憂之色,道:“許願哥哥的對手似乎有些強啊!”
羽鴻此時也走到了許願的身邊,順著璃天的目光望去,看到四號擂臺上站立著一個身材魁梧的青年。
青年身著獸皮,肌肉高高鼓起,而頭上圍著一條黑色頭巾,裸露出的面板上有著數道猙獰的傷痕,竟似被某種星獸的抓傷的痕跡。
羽鴻看清了擂臺之上站立的人後,單手捂著額頭,苦澀的說道:“許願,你的運氣怎麼這麼差啊!”
璃天眉頭微皺,眼中露出一抹擔憂之色,看向羽鴻道:“這個人是誰?感覺他很強!”
“豈止是很強,可以說是非常強,他叫龍冉,不過人們都叫他龍瘋子,肉體鍛鍊的已經不下於星獸了,更可怕的是其還會驅使獸魂進行戰鬥,而且驅使的獸魂之術比起煉體之術更強,傳聞其經常在蠻荒森林的邊緣處獵殺星獸。”羽鴻苦笑的說道。
許願聽到羽鴻的話語後,表情也嚴肅了起來。蠻荒森林的危險許願是清楚的,這龍冉竟然經常進入其中獵殺星獸,看來這回是一個強勁的對手啊!
這龍冉的實力在同齡人中確實極強,據傳龍冉的父親本是南府閩天城城主府的一名軍官,因為不小心觸怒了閩天城的城主玄痕,被迫逃到都天城中。
而這驅使獸魂之術乃是南府閩天城玄家所擅長的秘術,在龍冉的父親逃走的時候也悄悄的帶了出來並且傳給了龍冉,但是沒有過多久,龍冉的父親就在家中不明不白的死了。
從那以後龍冉的性格變得沉默寡言了起來,並且開始拼命的修煉,而且時長進入人跡罕至蠻荒森林之中.
因為低階星者進入蠻荒森林的生還機率實在少的可憐,所以極少有六階以下的星者會深入蠻荒森林。
但是龍冉卻是不管這麼多,經常深入蠻荒森林斬殺星獸,因此大家暗地裡都稱呼他龍瘋子。
許願聽到後,眉頭也是一挑,點了點頭,走上了擂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