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家的驚歎下,道南,嬴,無猜坐上藍鯨,那魚兒掉轉頭,飛快地遊走了。
度伸長了脖子望著他們,眼裡滿是羨慕。
“那是什麼?”度指著遠處的海面,“難道又是一個騎魚的?真的,二個人騎在一條魚上。”
大家也看到了,一條大魚背上騎著一男一女。
“今天好玩了,大家一起騎魚玩。”
度望著海面說。
“是媽媽。”
無猜也看清了。
春完成了夏派遣到古代的任務後,為了女兒的安全,在西島和母子山之間穿梭,跟在無猜的後面,做女兒的守護。
春覺得,女兒做的事都是自己未竟的理想,她在無意間做了自己想做沒做的事兒,說白了,她就是在繼承自己的事業。在無猜單純的心裡,就沒有事業這一說,她只是隨心,隨著她的天性,做她想做的事而已。在她看來,善的就是對的,她會支援,惡的就是錯的,她會反對。她遵循的是天道,是人意,是自然規律,那是從她的心底裡流露出來的原則。
在春的鼓動下,夏也加入了城邦聯盟。一開始,夏認為加入這個聯盟,就代表著不能實現自己稱霸全球的理想了。
“你的目的,是為了你自己稱霸全球,不是為了族人確立一個地位?”
春質問道。夏被問住了。他想了想,之前,的確是為了給他的巫族討一個公道,可後來,這種為了族人詩公道的公心漸漸演變成了自己的個人野心,稱霸全球的野心。
“個人野心的膨脹,忘了你的初衷。”
春一針見血地指出,從他對付御魂師學院女兒的師傅開始,甚至連自己的親生女兒也不放過。夏的性情原本單純,卻因對世人的仇恨淹沒了他身上美好的東西,讓他成了惡魔一樣的人。
女兒和她的師傅,學院的教授,他們都是城邦聯盟成員。你說他們為了什麼,難道是為了自己嗎。
在春的教導下,這個巫族族長恍然大悟,清醒過來,恢復了本性,同意加入城邦聯盟。春說,巫術對這一次行動起著至關重要的作用,如果沒有巫的參與,這次行動的成功率就會降低一半。
夏臉上露出了得意這色。這是他最想聽到的一句話,也是他要證明的。如果對他的巫術有一個公正的評價,還給巫一個清白,他又何嘗不願意呢。
這以後,為了給巫爭光,夏加緊了對族人的巫術訓練,雖然他一直沒有放鬆。他提出了“振興巫幫,還我清白!”的口號,鼓勵族人鬥志,使更多族裡的年輕人加入到這次的訓練隊伍裡。
巫洞裡,到處都是族人苦練巫術的人群。人們看到他們的族長從未象今天這樣精神煥發,巫族也從未象這樣有有鬥志,就象枯樹發了新芽。
春看到召喚令後,和夏先乘座騎到海邊。他們的座騎是一樣的,上古奇獸勾陳,一雌一雄。勾陳是龍和牛的兒子,長得有點象無猜的座騎王。性格十分兇狠。當年夏降服了雄勾陳,那雌的也跟了來,夏就把它送給了春。平時,他們很少騎。
到西島後,他們讓勾陳回去,召喚了海豚,二人騎在海豚上向嬴島游來。
島主人蠃熱情地迎接了他們。夏身上散發出來的一種特質,那是一種不同於一般的俗人,長期在一種封閉的環境裡養成的東西吸引了嬴,同時,夏也被嬴的高貴和優雅吸引,最重要的,是他們身上共有的氣質,相同的血統使這二個男人一見如故,二人有似曾相似之感。二人相談甚歡,有相見恨晚之感。
大家看著這一對,覺得他們無論是從外表還是內在,有著共同的東西,什麼東西一時也說不出來。
“巫。”
春一語道破。夏強調,巫本是一種高貴的術,只是被世人誤解成邪術。嬴非常贊同,他說,巫最早是從事藝術,玉器就是巫的祖先用肉手製造出來的,那是一個奇蹟。觀點一致,二人更是親如兄弟。
當春說到嬴的妻子,她的遠望表妹時,夏更是驚奇。原來他們還是遠房親戚。
“她,已經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