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嚶了數聲,顧瑨珩黠笑。
自己一貫就不是她的對手,索性大她那麼多,哄著她玩又能怎麼樣。
他剛想說不願叫,就不叫好了。
他的姑娘脆生生,頰邊隱匿的笑意,如同杏花初見的那一天。明媚、芬芳!
“老公……”
都說:“喜歡是聲色犬馬一晌貪歡,而愛是過進千帆,溫酒煮茶共杯盞。”
這一刻,她想這個男人是打算與她遍嘗人間,然後歸老山川。
一想到餘生是這樣的結果,她就喜不自勝。
肆意放縱的結果,很顯然第二天早上兩人醒來才發現快要誤機。
顧瑨珩改簽了時間,兩人只好單飛。
這一次比賽為期兩天。
顧瑨珩的突然出現,無疑將這一次的比賽推到了一個絕無僅有的程度。
就顧瑨珩本人而言,這一次他的出現,明顯要高於賽事本身。
樂嶸戈瞥了自家男人一眼,有些幸災樂禍道:“我說,她倆這一次比賽結束都要退役,眼下可是退役之後的最後一跑,您老人家突然站出來攪局,是明晃晃要搶人風頭啊!”
顧瑨珩眉眼微挑,看著他的女孩。
這麼多年,依舊小心眼,依舊任性。
“是嗎?我怎麼聽說今天還有更勁爆的?怎麼,樂隊的訊息,看來是沒準時跟新吶。”顧瑨珩勾著唇,眉尾挑了挑,衝著她暗送秋波。
一時間,簡直風流的不得了。
樂嶸戈狐疑,死鴨子嘴硬的嘁他:“怎麼,顧隊這是要存心搶我飯碗嘍?”
顧瑨珩捏了捏她的尾指,他一向喜歡用這種方式哄她。
相視一笑,男人俯低身子,湊到她耳邊輕語:“不敢,如今我充其量就是個隨行家屬,感謝樂隊抬愛,不然今天這場比賽沒有通行證的我豈非進不來。”
“畢竟,這門有多緊,你不是知道嗎?”男人抑揚頓挫的聲音,讓樂嶸戈腦海轟隆一聲。
再配上他那意有所指的眼神。她想不多想都難?
手上微微用力,顧瑨珩邪魅一笑。
“哦!看來這是惱羞成怒了啊?”男人極不要臉的問。
“顧瑨珩。”她陡然拔高了聲音,眾人的目光齊刷刷注目過來。
樂嶸戈心虛的低下頭,氣呼呼的警告:“你,你你你。你湊不要臉。”
顧瑨珩有些好笑,上下打量:“嶸戈,你入行這麼久,罵人的技術真沒什麼長進?不過,別的技術嘛……”
小姑娘怒視著他,顧瑨珩向來懂得見好就收。
見這撩的差不多,立馬收手。
“乖,生氣容易變老哦!”他不急不緩的友善提醒。
氣呼呼的樂隊,簡直想上演一出什麼叫穿上衣服就不認人的戲碼,一洗前仇。
“切,不敢。畢竟你顧瑨珩是刷臉的,誰不知道在舟安,你這張臉在體育界等同於通行證,誰敢攔你啊?”
知道這姑娘負氣成分居多,從昨天到現在佔盡了便宜的男人也不同她計較。
“哪那麼大脾氣啊,那我哄哄你,可好?”男人溫柔的嗤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