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嶸戈:“一門之隔的緣分到底是孽緣有多深才敢這樣寫,曾經她遙不可及,未來的某一天這個男人都會以一種嵌入式地姿態補給她!”】
“運動員不能運動,就像醫生沒了手術刀。同樣的道理。”
她冷嗤一聲,笑的苦澀。
“都沒了堅持下去和奔跑起來的動力,就什麼也沒了。其實我跟我姐一樣我們都是個缺乏安全感的人,而她呢,看上去刁蠻任性。實則那並非是我們的本質!”
榆次北沉吟許久,米瓊不知道他在想什麼。
也無暇顧忌他在想些什麼?
她知道,表姐是真的愛慘了眼前這個人。
至少為了他,不知道哭過幾場。偏偏一說起來又倔的要命,這性子也不知道是隨了誰。
一開始她沒想過表姐會跟醫生這個職業的人有什麼聯絡。
她嬌氣需要人哄,人陪。偏醫生二十四小時待命,忙起來時間和生命都不是自己的。
有哪裡能顧得上哄人。
兩拍子,打不到一塊的人,居然也會有這種緣分???
記得第一次表姐告訴她,她說。
“米寶我好像喜歡上了一個人,那個人你看不見會想念,看見的時候就像光。光而不耀,靜水流深。”
那一年。
她尚且還不懂得這樣的感覺,就算直至如今她依舊不太懂得。
表姐眼中淬著光的明媚,那種將深未深的溫柔,究竟有多喜歡才能失去自我的為他笑,為他哭!
後來驕傲、任性、又蠻不講理的表姐開始變得溫柔起來,整個人都不復從前的張揚與妖豔。
可惜好景不長。
那一天她還在訓練,表姐哭的跟個不講道理的孩子坐在她訓練場臺階的外面。
指名道姓的,要見她。
門口的保安無奈,恰好那一天他師父不在。
保安耐著頭皮只好將這事告知了魏仲閆教練,魏教出去的時候,顯然是低估了她家表姐的戰鬥力。
沒過多久,人灰頭土臉頗顯尷尬的回來。
站在她面前模樣看上去有幾分羞赧,一個大男人露出這樣與之身份不相符合的表情,實在很鬼怪。
總之是她沒見過的模樣,糾結的要命。
很久之後,樂嶸戈瞭然,堪稱羞澀。
最後只留下一句。
“米瓊,你表姐來了。在外面狀態不太好,你出去看看吧!”
說完的大男人落荒而逃。
她是出去以後,才懂得魏教這句話背後的深意。那狀態哪裡是不太好,簡直叫一個慘烈。
一上來抱著她就哭天喊地的委屈上好一通,緊接著就拉著她去胡吃海塞的沉浸在買買買ing。
以此,逐漸消散了某種怨氣。
直接導致當日的米瓊什麼也沒幹成,就光用來哄這個“莫名其妙”失了戀的表姐。
事後不管米瓊怎麼問。
她這個表姐愣是什麼也不說。沒過兩天就歡天喜地的來告訴她。
“今兒個看見哪個健身教練特別帥來著,明天又看見哪個銀行的大廳經理特別標誌。”
是一會一個肌肉男,一會一個文質彬彬的書生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