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菁嫻:“確定名分這種事情,需要契機。徒增尷尬,基於這一點,樂嶸戈在有意識的狀態下,已正兒八經的得罪了某人,這個自我介紹,果然深刻!”】
“見面禮,人家?”
彷彿嗅到什麼不得了的八卦,樂菁嫻笑的跟個偷吃了糖的孩子。擠眉弄眼的看她,樂嶸戈心虛,低著頭半天不說話。
樂菁嫻沒有收斂的意思,胳膊輕輕搗了下某人,低聲問。
“阿姐你不會是害羞了吧?男未婚女未嫁,有什麼好害羞的嘛!你說呢?”
“你這個小瘋子,有完沒完,有完沒完?再說拍立得沒收。”樂嶸戈低聲呵斥,裝作兇一兇某人。
“你就是害羞,別不承認嘛!哎呦?”
“還想不想吃火鍋?下午還想不想逛街?晚上這拍立得還想不想要?”一連三聲警告,直接表現出一副耿直無情臉。
“想吃、想逛、想要!”樂菁嫻低頭一副委屈巴巴的小表情,簡直萌翻了。
她樂呵一身,小聲嘟囔。“我就說剛剛那個電話一定是人顧隊,我未來姐夫打的,你還不承認,哼哼!”
樂嶸戈拉住往前走的樂菁嫻,笑容盡收,正聲警告。“什麼未來姐夫,你不要在人家面前瞎說好不好?還……還沒有正式確定是那種關係呢!別亂講,講的好像我很想似的,這樣上趕著別人會笑話的好不好?”
樂菁嫻難以置信的盯了一眼她家阿姐,真不知道是該說她天真好,還是說她傻氣?
她白眼上翻,無力吐槽。
“還沒正式確定,都到了見家人的地步,你還想怎樣阿姐。非得八抬大轎,明媒正聘回了家才算名分已定?”
樂嶸戈抿著唇,不知在想些什麼。
神色兼俱是茫然,說她思想守舊也好,說她不像現代人也罷。
事關顧瑨珩,她沒法足夠坦誠。
畢竟那是她從年少開始就一直心生仰慕的人,她希望自己在他面前是坦誠自然,乾淨澄澈。
她可以不聰明,也可以不漂亮,至少是初心不變,乾淨清冽。
“那個,反正現在就不算,你不知道這種事情是需要有儀式感,至少得有個過渡的形式吧!”樂嶸戈心虛的說。
“呵,阿姐你果然是個老古董。”
她咂舌,老古董就老古董。反正許嵩的的那首《老古董》,她挺愛聽的。
權當,向華語流行音樂致敬嘍。
“走吧,我的小祖宗,去買回禮啦!”
樂菁嫻一路上跟在樂嶸戈後面嘰嘰喳喳的問,“阿姐你要買什麼,顧隊喜歡什麼?你現在連他的喜好都摸得這麼清楚還說你倆沒什麼?就你倆這情況說起起來沒點JQ誰信吶!”
“你愛信不信,小小年紀,就如此聒噪,以後可怎麼辦?”
“阿姐,你這是公報私仇。”
“知道還不閉嘴,想看我雙面開弓圍剿你嗎?”
以前逛商場也看過Zippo的專櫃,大多隻是在外面零散的撇上一眼。
沉黑的木棕色設計,櫃檯上滿目有序的風格一眼望過去是一種極致的深沉。
那時她對打火機,沒有太多感覺。
在樂嶸戈對打火機有限的印象裡父親會抽菸,卻鮮少當著她和妹妹面抽,抽菸有害於鍵盤遑論二手菸。
她家老樂同志對她和樂菁嫻,屬於散養中的富養。
既注重精神也注重健康,這些年落戶樂家,是一份幸事,更是一種恩賜。
遑論兩年在秦女士的督促下,老樂同志對香菸這種事情一向保持敬謝不敏的態度。
近年來她為數不多所見過的兩次抽菸、點菸都是在顧瑨珩身上。
這個男人淡漠又狂野,冷清又熱烈。
本該是矛盾到極致的一種感覺,在顧瑨珩身上一展現,偏偏叫人有種說不出的清貴公子勁。
紅色火星燃燒菸捲,清縷的煙氣纏繞成霧濛濛的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