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樂嶸戈,你是打算拒絕回答我的問題嗎?”
“我……”
顧瑨珩勾唇看著她笑,狂狷邪魅的有幾分張揚。
“可以,那我換個話題問好了,我想知道你是怎麼知道我的生活習慣和帶隊方針?這一點可算是與我憂戚相關,我問一問不過分吧?”
“我……我。你,你……”樂嶸戈糾結半天,說的支支吾吾。
“我?你?你要是沒想好,就不要說出來?免得被我找到破綻你還要想辦法張口去圓。”
顧瑨珩自認為今天的自己有些咄咄逼人,看到這個被他逼得有些奓毛的小丫頭。
心情倒是沒來由的好。
樂嶸戈頗為幽怨的瞪了他一眼,紅唇微鼓。
氣呼呼的模樣,圓圓的腮幫子鼓的跟金魚似的。
彷彿只要用力戳一戳,就可以冒泡泡。
“顧瑨珩,乘人之危非君子。”
脫口而出的話說出來才驚覺不妥,怎麼自己一激就這麼容易收不住呢?
按照大魔王一貫的性子,這個時候臉色應當是一片慍怒,線雕的下頷緊繃明顯。
面上積蓄著一片風暴,那是他發怒的前兆。
樂嶸戈小心翼翼瞄著眼睛,結果大魔王一反常態,笑的那叫一個春風得意。
“你……你笑什麼?”
男人曲著腿。
雙手閒散的放在褲兜,整個姿態悠閒放鬆的不得了。
他勾著唇,周身包裹著淡淡的痞氣。
“你還沒有回答我你哭什麼呢?”
“樂嶸戈買賣可不是這麼做的,我沒有得到我想要的答案你就想從我這套一個答案回去,這筆買賣我未免也太虧了吧?”
這個反偵查能力,你不當國家級教練,去做一個刑警,估計也餓不死你。
小姑娘默默腹誹。
這麼不利的場面,也能被扭轉,要不要敏感度那麼高。
顧瑨珩這個人就不能順著來,應當反其道行之。
這是樂嶸戈同他正式相處,所得到的第一個認知。
她身後不遠處有一座彎彎拱橋,姑娘站在前面大有一股小橋流水人家的韻味。
樂嶸戈不是那種細緻溫婉的女子,站在那兒不會讓男人一眼憐生保護欲。
更沒有宜室宜家的溫婉。
可這姑娘站在拱橋流水前,那股颯爽的伶俐勁跟個小狐狸似的。
連帶著眉宇間,也透露了一股精明勁。
他知道小姑娘心底打不準又在憋著什麼想法?
這樣的樂嶸戈世間僅此這一個,卻剛好合他的心意。
曾經被不止一個人問過,“三十而立,為什麼還不結婚?”
他記得自己當初的回答是,“想先立業後成家,只想帶著一群孩子往前衝然後拿金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