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飯菜實在是寡淡無味,我左看右看也沒能夠下筷子夾菜,一點胃口也沒有,只好使勁的喝粥來填飽肚子。
鑫蘭兒突然開口,“規矩差不多就那樣,不學了,你身子骨真弱,再教下去,皇上就該怪罪我害的你了。”
皇上怎麼可能怪罪下來,鑫蘭兒的理由編的太不像話了。
我回答她,“娘娘說笑了。”
吃的差不多了,鑫蘭兒和我同時放下了碗筷,同步的使我發笑。
鑫蘭兒也笑了起來,臨走之際又讓人送來了好些補品,“對了,從明日起就要去皇后宮裡請安,可別在賴床不起了。”
我哪有這麼愛賴床。
我回答道:“臣妾遵命。”
……
晚上,肚子果然不爭氣的咕嚕咕嚕叫,餓的讓人一點睏意都沒有,我只好穿好衣服,輕輕的拉開門。
福寶已經歪著頭睡著了。
我躡手躡腳的走出去,生怕吵醒幾天沒閤眼的傻福寶,獨自去小廚房開小灶。
夜晚的風很是寒冷,我只好裹緊披風,一路小跑過去,想起小廚房的美食口水就要掉下來。
夜已經黑了,小廚房內黑漆漆的,伸手不見五指,我只好慢慢摸索著。
摸索著摸索著,指尖觸碰上的瞬間,突然感受到了炙熱的溫度,這個溫熱的溫度,就好像,就好像,人的體溫一樣!
我驚訝喊道:“啊!”
有,盜,賊。
這三個字還未說出口,我便被捂住了嘴。
真是倒黴,開個小灶也要出事,我不禁懷疑自己是黴神轉世。
“別出聲,我不會傷害你。”
是個男子的聲音,說話的聲音溫溫柔柔的,倒不像是個濫殺無辜的壞人。
為表誠心,我使勁的點頭。卻沒想他捂的更使勁了,“別亂動。”
我不敢再動,安靜了下來,他也鬆開了我的嘴,許是靠的太近,我聞到了他身上的血腥味。
我壯著膽子問:“你好像受傷了,需不需要我幫你?”
黑暗中我看不清他的臉,只能聽到似有似無的呼吸聲,他好像呼吸的很困難。
他問:“你會醫術?”
我搖頭,才想起他應該看不見,“我不會醫,但簡單的處理還是可以的。”
他思考了一會,終於妥協下來,“最好別耍花招,我會殺了你。”
真是古董,動不動就殺啊啥的,好不友善。
雖是這樣想,可我還是惜命的,我慢慢的移動著,“那我去給你找些包紮的東西。”
脖子間突然一陣冰涼,好像是劍的觸感,嚇得我不敢再動,疑惑的問他:“這,這是劍?”
他說:“萬一你逃走了怎麼辦,就拿你的方帕給我包紮。”
害,是個聰明人,不傻。
被看穿的我只好敗下陣來,默默的翻出手帕,問道:“方帕乃私人之物,他日你若是拿著這個毀我清白,那我該如何是好?”
他回答道:“那我就娶了你。”
這話著實嚇了我一跳,我覺得他好像腦子不太正常,“這是後宮,我們都是皇上的人,你這話分明就是胡說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