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嘿嘿,果然差點兒忘了……
“放心吧!”我露出一個毫無問題的笑容,又指了指自己的胸口。
“你們先進去,那些都不是問題,不管是棍子,還是別的什麼的,都不會有事。”
我說著,抬起了右手,掌心向上,拇指一下子按在了中指的骨節上:“一切……盡在掌握!”
……
沐念清的書房中,只有兩個人坐在屋內,一老一小,中間一壺香茶……
“你剛剛說的……是真的?!”沐念清手中端著一杯茶,靠近嘴邊卻不喝,臉上滿是震驚之色,輕皺眉頭不相信的看著面前的人。
兩個人坐在書桌前的兩把椅子上,中間擺了一個小茶几,茶几上一壺茶、一個杯——沐念清的那一杯在他自己手上呢。
慕容雷坐在那一邊,身子歪著坐著,用胳膊撐著一邊的扶手,說道:“我騙你幹什麼?這個事兒不能被別人知道,所以我一直沒明說,不管是他們,還是那位老爺爺。”
他說著,想著門外指了指。
沐念清知道,他指的是風雲堂。他進來之後,便表示這件事兒只能和身為沐家家主的他說話,所以風雲堂就出去了。
此時風雲堂就在門外,坐在院子裡的椅子上,雙臂環胸,閉目養神。
以他的實力,裡面兩個人的說話內容只要他想聽就能聽得到,但是他沒有去偷聽屋內的談話,這麼多年,他在沐家當了這麼多年供奉,知道什麼該幹什麼不該幹,什麼該知道什麼不該知道。
如果他可以知道,事後,沐念清會告訴他的。
不過在此時,他似乎是感應到了什麼似的,突然愣了一下,然後好像突然認真了起來,睜開了雙眼,注意力集中,直勾勾的看著前方——但前方只有一些簡單的景物而已。
就這樣,過了能有一分鐘左右,他突然笑了起來,嘴角上揚一個小小的弧度,微微搖了搖頭:“有意思。”
然後,他便又收回了目光,再次閉上雙眼,繼續在椅子上閉目養神,只不過嘴角,一直留著那一抹不知含義的微笑。
屋內,一老一小兩個人的對話還在繼續……
“也就是說,這件事完全是你們自作主張,慕容客根本就不知道?”
“是啊,”慕容雷牛飲一般的灌了一口茶水,放下杯子說道:“不過就是不知道現在怎麼樣,不過當時我們說的是,在這邊的到了確切的訊息了以後再告訴我爸爸,現在應該還是不知道吧。”
“那你呢?你離家這麼長時間,難道他就不問問你去哪了?而且還把兩個供奉都帶來了。”沐念清看著他,臉上剛剛的那種震驚之色已無,而是又換上了一副平靜的模樣。
但是從他的眼神可以看出,他已經知道這件事的重要性了,要不要答應面前這個孩子的提議,是個需要慎重考慮的事情!
“沒事了,我不是說過了嗎,我是個吃喝玩樂的少爺,突然不見了去哪裡旅遊去了都是很正常的,而且他知道我修行不精啊,帶兩個供奉去也無可厚非,現在又不是戰時,不需要打仗,那麼多供奉留家裡幹嘛?”
慕容雷聳聳肩,攤著手一臉無所謂的說道。
“嗯……也是。”沐念清沉思了一下,點了點頭。
那兩個慕容家來的供奉此時正在另一個屋子裡享受他們“貴客”應有的待遇呢。
距離這個書房不遠的一個屋子,包星照和韋小鋒這兩個人正在一張小桌子兩邊對面而坐,四個菜、一壺酒正喝著呢!美呢正!一點兒也不把這事兒放心上。
而因為慕容雷的身份確定,他們的法力也可以繼續使用了,包星照身上的劍傷在他們的法力治療下已經無足掛齒了,現在只管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