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不吃這個虧!
“叔叔,叔叔,您醉了,來來來,您休息吧,我回去了。”我說著把他扶到了床邊,給他放躺下。
那喝醉酒的人一躺下是真老實,雖然意識還在,但是說什麼也不起來了,就躺著,又喊又叫。
我看了看時間,都晚上十點多了,心說阿姨怎麼還不回來,便叫了巴隆去找找,順便讓人把屋裡的盤子什麼的都收拾一下。
這些天同舟社裡招了一些傭人,畢竟在這兒待著的,粗人居多,都不是那種愛收拾的人,要是指望著他們自覺,我這個屋子算是要不得了,所以只能招些人來打掃打掃房間什麼的。這些人自然也都是由大管家陳礁管理。
我自己回到了我的房間,因為大部分的究竟都用來提升法力流轉了,所以我雖然有些醉意,但還沒有到直接睡床上的地步,便先倚靠在疊起來堆在床頭的被子上,無聊的刷著手機。
現在剛過元旦沒些日子,一月份還沒過半,而今年過年是在二月份,所以小年在一月末,那時候才是暗影軍的聚會日子,距離現在還有小半個月,這不著急。半個月的時間,恢復我所受的反噬之傷綽綽有餘,而且說不定我還能趁著這個時候再突破一級。
而對於同舟社,這些日子也不能閒著,我還要不定時的親自把把關,看看那些前來面試的修行者。
因為同舟社的招生是沒有實力門檻的,只要心性被認可了,那麼,就算是個剛剛入門的小法師,也能夠進入我同舟社。入社之後,就相當於找到了一個靠山,而且我們對成員的待遇很好。基於這兩點,我們每天都能迎來很多想要投靠的人。
可能如果太平的話還不會如此,但問題就是因為恭魔教的領頭,修法者世道亂了,他們才會這麼迫不及待的想找到一個棲身之地。
不過,來的人雖多,能夠真正留在這裡的,十不存一,都是因為心性不過關被刷下去的。都是些散修,哪來的集體榮譽、兄弟情義什麼的,獨行俠當慣了,很難培養出集體觀念,很難消弱自私心態。而這樣的,都被轟出去了。
“明天去門口看看吧。”我這麼想著,用手機刷著朋友圈。
手機在我體內,它的螢幕基本上就相當於一個投影,將內容呈現在我眼前,只不過別人是看不到的。
結果剛開啟微信,便看到有好幾十個好友申請,名字五花八門,但頭像八九不離十……
頭像基本上可以歸為三類。一類,是一朵花,當然有的也兩朵,然後還帶了幾根小草。還有一類,是景色照,有的是藍天白雲,有的是大草原,有的是海邊。最後一類,要不就是個佛像、佛畫,要不就是一句看起來十分有哲理的話,有的,還是兩種結合起來的。
這種的都不用多猜,這頭像,肯定是上了歲數的,這個時候加我的,那肯定是那幾個人的家長了。
然後看了看,備註都是“曾修傑的二叔”、“耿錫的嬸嬸”、“高彥的大舅”一類的,來源:好友推薦。
然後我一一全點同意了,然後給他們建了個新的分組。
微信有一個很有趣的設定,那就是朋友圈裡發動態,如果沒有某個人的好友,那麼那個人的點贊和評論的訊息我都是看不見的,現在我加了他們這麼多好友,曾修傑他們幾個大家子的朋友圈互動便是看了個清清楚楚。
但這樣一來,就會出現一些很好玩的情況。
耿錫發朋友圈,說自己的媽媽真好,知道他現在乾的是正事兒了,給他的零花錢都多了。
然後還配了一張他母親的圖,風景區拍的照,帶似乎很時髦的墨鏡和紗巾,笑得一臉燦爛。
結果他大舅評論:你秀你媽呢?
“……”
這就尷尬了。
一家人各種年齡段在一起說話就是會有這樣的代溝,這樣的例子還有不少,不過我刷著刷著睏意就上來了,就直接睡過去了。
再醒過來,已經是早上的七點十分了,是被一陣敲門聲吵醒的。
“小睿啊,醒了嗎?”門外是一個女人的聲音,聽音色,是個中年女人。
我揉著眼睛,坐了起來,一晚上沒蓋被子,但我法力在身尋常的小感冒這樣的病是得不了的。
“啊,醒了醒了。”我晃晃腦袋,活動一下筋骨,心想這到底誰啊,不用問肯定是誰家家長,也就是他們能起這麼早,現在年輕人誰還能在放假的時候七點鐘就起床了。可關鍵是,她來我這兒幹什麼?玩走關係的那一套,討好我好讓自己的孩子得些便宜?
我走過去開啟門,門外是一箇中年女子,滿面堆笑的看著我,說道:“小睿醒了啊,早飯已經做好了,喝不喝小米粥?”
“啊?”
我心說誰啊,也不用問,直接用偵查眼看過去,是個姓楚的女人,今年四十六歲,邊上的資訊還寫了她的身份,並且,這偵查眼還有一個設定,就是如果這次看到的人和之前看過的人有些聯絡,那麼這個聯絡也會寫出來。
今天這一眼看過去,就寫過一條聯絡,她是胡婕的母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