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聲音也這麼的好聽。
“嘴裡苦苦的,我想吃蜜餞,就像昨晚那樣的就行。”想起昨晚的那個吻,盯著青青的雙唇,竟然又起了一親芳澤的衝動,一向不近女色的他,什麼時候也開始變得這麼猴急了。
昨晚的蜜餞?蕭輕輕一下子就想到了昨晚喂藥的時候發生的那一幕,真是丟死臉了。那可是她的初吻啊,初吻……她的初吻應該是在一個浪漫的時間,一個浪漫的地點,一個浪漫的氛圍之下送出的,而不是……
不要說她矯情,每個女生都有一個粉紅色的童話般的夢。
“如果祁王沒事兒了,我可要帶著我兒子離開了。”蕭輕輕竟然生出了一股想要逃離的感覺來。
“你敢……”這個女人說什麼,她說要帶著他們的兒子離開,他是她的丈夫,她能去哪兒呢?難不成她移情別戀了,不行,他決不允許。
“我離開關你什麼事兒啊,你還管得了我了。”蕭輕輕的小脾氣也上來了,開口反駁道。她還真沒仔細想想,對方的身份是祁王,而她只是一個小民女,這官大一級壓死人,祁王還真的管得了她。
“你是我娘子,還妄想帶著我兒子離開,本王是那麼好欺負的人嗎?你告訴本王,那個男人是誰,本王這就派人去把他給閹了。”祁王怒氣衝衝的說道。
聽到這話,蕭輕輕到底是有些心虛的,即便她跟祁王真的沒什麼,可原身確實是祁王的側妃,而小包子也確實是祁王的種。難不成祁王知道什麼了?
“什麼男人,簡直莫名其妙。”蕭輕輕撒腿就走,心裡卻慌得不行。
“小包子,別吃那些點心了,孃親帶你出去吃好吃的。”蕭輕輕順帶著叫著小包子。
“額,好,孃親你稍等一下”小包子用袖子在嘴上抹了兩把,把嘴角的點心屑抹掉,然後用百米衝刺的速度,衝進了內室,走到床邊,把熙兒給他的護身符從自己的身上拿下來,掛到祁王的脖子上。然後用像風一般的速度,離開。
熙兒交代自己的事兒,他一直都沒記起來,現在去做,還算是來得及。爹爹也沒出什麼事兒。孃親的醫術最好了,當然,那是因為孃親是他的孃親。
祁王見到青青要離開,掀開被子就想追,突如其來的涼意讓他意識到,他竟然還是一絲不掛,找衣服的空閒,忽然衝進了了一個小身子。在自己的脖子上掛了什麼東西,然後像一陣風一樣離開了。
用手摸了摸自己脖子上掛的東西,熟悉的觸感,這是母妃留給自己的護身符。
腦海裡,出現了一副畫面,是他親手將這一枚護身符給一個孩子戴上,那孩子,就是小包子。木頭肯定說了假話,倘若小包子不是他兒子,身上又怎麼會有他給的護身符呢?這護身符,就像是一個佐證。
發呆的功夫,青青就帶著小包子,不見了蹤影。
木頭依舊昏迷著,門口的兩個暗衛,一個正在打瞌睡,另一個在聚精會神的守著。為了保護王爺的安全,他們已經很久沒能好好地休息了,就算是休息,也只能輪替著休息……
“沐姑娘朝哪個方向去了?”祁王穿戴整齊,來到門口問道。
“沐姑娘跟小二要了洗臉水,梳洗過後,下樓吃飯了。”那個值班的暗衛如實說道。
下樓吃飯了,原來不是走了,這個心口不一的女人。提到吃飯,祁王覺得自己的肚子空空的。
他氣閒神定的來到樓下,果然見到客棧大堂靠窗的位置上,坐了一大一小兩個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