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月華緊緊的拽著蕭白蓮的衣領,似乎把蕭白蓮當成是蕭輕輕了:“你快告訴我,蕭輕輕那個賤人現在在什麼地方?我要讓她不得好死……”
“大姐,你快——鬆手——松——手——”蕭白蓮面色變得通紅,顯然是因為窒息而導致的。 蕭月華放開蕭白蓮的衣領之後,蕭白蓮大口大口的喘了一會氣,知道她已經挑起了大姐的怒火,才說道:“大姐,你先別激動,聽我慢慢的跟你說。”
慢慢說,蕭月華心裡著急的不行不行的,她希望下一秒蕭輕輕那個賤人死了,一刻都不想等了。這個蕭白蓮,是不是當了太子側妃,覺得自己是有身份的人了,沒有以前的機靈勁了,等祁王回來,她得了勢,一定要好好的敲打敲打這個蕭白蓮。
“大姐,我猜那蕭輕輕肯定在你的身邊放了探子,所以知道你的計劃,才詐死逃走了。然後,她還收集了證據,跟祁王告密,還不知道用了什麼妖法,讓祁王竟然不惜冒著砍頭的風險,詐死去找她。現在她又蠱惑祁王回都城替她討回公道……她簡直是一個禍害,大姐啊,我們這麼多年,恐怕是錯看了她了,她一直都在養精蓄銳,其實她精著呢。這麼多年,我們大姐沒少欺負她,她會不會一一報復回來啊?”蕭白蓮囉囉嗦嗦的說了一通蕭輕輕的壞話。
經過蕭白蓮挑撥之後,蕭月華心的怒火更加的盛了。但是她卻沒有把蕭白蓮說蕭月華精明的話當真。蕭輕輕那個廢物,跟傻子有什麼區別,如果她精明,能那麼多次差一點死在她的手。她沒死,一定是運氣而已,下一次,恐怕沒有這麼好的運氣了。蕭輕輕,你要回來了嗎?等著接招吧。
收到她的信,孃親去外公家應該快回來了,以前爹爹寵著自己,她倒是把孃親給疏遠了。現在爹爹的心思已經不在她的身了,她只能依靠孃親了。這個世界,也只有孃親是願意實心實意幫著自己的人了。
“蕭輕輕這個賤人,我一定會讓她知道,她永遠都是我腳邊的一隻狗,只能對我搖尾乞憐。”蕭月華恨恨的說道。
“大姐,我現在雖然嫁給太子了,但是我手裡卻沒有自己的人,這件事,我也幫不到你,現在時候也不早了,我先回去了,省的太子到處找我。”目的達到了,蕭白蓮也不準備在這兒多留,她害怕留的時間久了,看著蕭月華那光禿禿的腦袋,她忍不住笑出聲音來。
“你告訴我這個訊息,對我來說,已經是最大的幫助了,我會記得你的。”蕭月華眼底的嘲諷,怎麼都隱藏不住,蕭白蓮,你以為你拿我當槍使,我不知道嗎?你以前也沒少欺負蕭輕輕,恐怕是你心裡有什麼事兒,害怕蕭輕輕回來,才會來找我的吧。我一定會記著這個茬,找機會報復回來的。至於蕭輕輕,我也會對付的。我蕭月華從來都處於最高點,你們都要看我的眼色行事。
……
“祁王,你說我們去了都城之後,有沒有落腳點啊。”蕭輕輕開口問道。
他們回到都城之後,肯定不能直接亮出身份來,這樣容易打草驚蛇。他們必須先找一個落腳點,然後暗查詢蕭丞相的產業。實在找不到,才能亮出身份來。
還有一件事是,傳言,祁王是已經戰死沙場了,這樣貿然出現,倒是有詐死的嫌疑,若非他能保證皇不會那這件事怪罪於他,否則最好不要再人前露面較好。
“這是自然的,輕輕,你不用操心了,這些事兒,我去操心好了,你現在最重要的事兒是吃點東西,別人還沒找到,你先累垮了。”祁王遞了一個梅花糕,放在蕭輕輕的面前。
“沒事兒,我不餓。”蕭輕輕搖了搖頭,她太緊張了,這個時候,怎麼吃得下東西啊。
……
“熙兒,這個趕車的大叔是壞人。”小包子咬著熙兒的耳朵,用只有兩個人能聽得到的聲音說道。
聽到這話的時候,熙兒的臉色立刻變了,他到底做了什麼?是他主張坐這位大叔的馬車的,這個大叔竟然是壞人。熙兒倒不是害怕,而是對小包子特別的愧疚,特別的自責,怎麼辦,他這個做哥哥的,沒照顧好弟弟,讓孃親跟父王知道了,肯定會討厭自己吧。
“熙兒,你不用害怕,那個趕車的大叔,是個不曾修煉的普通人,根本不是我們兩個的對手,只是我不知道他還有沒有其他的同夥,沒有同夥最好,若是有同夥的話,我們不知道他的同夥是個什麼樣的人,我們能不能對付的了,所以,我們現在必須要在他跟他的同夥會面之前,控制住他。”
看著熙兒那一臉愧疚的模樣,小包子有些恨鐵不成鋼了,他小包子英明一世,怎麼有這麼一個優柔寡斷,而且傷春悲秋的哥哥啊,他都不好意思說熙兒是他的哥哥了。
“要控制他。”熙兒臉一面茫然,他終究是修煉的時間太短,也沒有跟任何人對戰過,又不懂毒,根本不知道下一步要怎麼做。
“你聽我說,你這樣——我這樣——”小包子看著熙兒那一臉茫然的樣子,恨不得扒開熙兒的腦袋看看,他的腦子裡,都有些什麼,怎麼什麼都不知道啊。
“好,我會配合你的。”熙兒點了點頭,表示會配合小包子的行動。
外面趕車的大叔尋摸著,已經出了鎮子好遠了,他是專門撿著僻靜的小路走的,這會周圍是一片林子,根本沒有什麼人煙,正是動手的好時機。
只是他還沒還是動手,聽到車廂裡的動靜了。先是稀里嘩啦的聲音,他聽著好像是金幣相互碰撞所發出來的聲音,緊接著是一個充滿著怒火的稚嫩的聲音。
“哎呀,你怎麼這麼不小心啊,這可是我們的全部家當啊,你快撿起來,萬一少了怎麼辦啊?如果找不到我們的爹爹,我們只能靠這些東西來過活了。”聲音是小包子的,他故意裝作生氣的樣子,一邊用腳踢著事先扔到地的金幣,發出稀里嘩啦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