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這樣啊?
白妙婷將手抵在門口,他才鬆手讓她進來:“怎麼了,一晚上臉色都不好看。誰又惹你生氣啦?”
李行予黑著一張K臉,渾身散發著一股冷氣,窩身在一張只坐得下一人的小獨座沙發,插手看著白妙婷:“除了你,誰還有本事讓我生氣。”
白妙婷走到李行予跟前,坐在沙發的扶座旁:“你不會這麼小氣吧,我晚飯的時候就玩了一小兒手機,喝了一小口紅酒,還是你給倒的。”
李行予對於她口裡的【一大杯】是一小口也不計較,他氣的是另外一件事情。
白妙婷見李行予還黑著臉,主動攀援上他的脖子坐在了他略微細長的大腿上,李行予倒是沒拒絕她的親近,只將臉別向了一旁。
她覺得男人一生氣,個個都和小孩子一樣,愛耍小脾氣,需要女人哄。
白妙婷攬過他的脖子,貼上了李行予的臉:“別生氣了嘛,我保證以後不喝那麼多酒了,真的。而且我酒量很好的,不會醉的。”
隔的近,她嘴裡的紅酒香氣隨著白氣吐在李行予的臉上,軟綿綿的,還有些癢癢的。他似乎洞悉,那一晚她竟是故意裝醉就是為了讓他放下戒備。
他答:“我不是生氣這個,昨天你以Junes的身份將2幅畫作入駐公司旗下的畫廊,這麼大的事情為什麼不和我商量?”
白妙婷在吐槽了下肖特助,都讓他別和李行予說了,怎麼他還是知道了。
白妙婷嘻嘻的笑:“你知道了?我不是怕你也反對嗎,你不知道我和周叔說了多久,他才鬆口讓位這麼做的。”
李行予拉下她想要耍賴過關的手:“明知道大家都反對的事情,為什麼還要一意孤行?”
白妙婷答:“以前是因為我還小,現在我長大了我不想永遠當一個永遠被被人護在身後保護的小女生,我也想知道當年的真相,為什麼我的父母不讓我畫畫,為什麼姑姑不讓我回M國,還有為什麼我7歲以前的事情都不記得了?我更想知道,父親去世的真相是什麼?”
“我想了想,現在我唯一可能有幫助的線索就是Junes的身份,我覺得這極有可能是一個突破點。”
李行予知道她的心中所想,吁了口氣:“你知不知道這樣,很危險。”
白妙婷笑著揉著李行予胸膛,語氣嬌嗔:“怎麼會呢,我不怕危險而且有你在,不會有人敢傷害我的嘛。你就答應我嘛,好不好嘛,行哥哥?”
三個【嘛】加上一聲嗲裡嗲氣的【行哥哥】,聽的李行予汗毛樹立,渾身起雞皮。
他似乎是鼓足勇氣,下定決心一般答:“好,但是千萬不要亂來,有什麼事情就我打電話,發微信也可以,找不到我就直接找肖值。”
白妙婷開心的點了點頭,看向李行予,問:“晚上的時候,為什麼要讓大侄子和沫沫結婚呢?”
李行予笑著揉了揉她圓圓的鼻頭:“她是你的好朋友,我讓人給你做個伴還不好嗎。不關心自己什麼時候結婚,還有閒錢操別人的心,還想著這麼不清不楚的跟著我?”
她羞赧著臉,答:“你就會取笑我,我們昨晚不是都說好了明天民政局上班,上午去領結婚證嘛。所以,你到底是怎麼這麼快知道我的動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