維多利亞咯咯一笑,說道:“看把你嚇得那個樣子。姐姐只是逗逗你罷了。不過呢,即便是假裝結婚該有的儀式也是一項都不能少。”
“啊!?”羽風一頭黑線,他眉梢兒跳動一陣,說道:“我看,沒那個必要吧?”
維多利亞說道:“你知道什麼呀,雲平那個混蛋可是經常派人來監視我們的。如果想要讓他徹底死心,就必須假戲真做,這樣才能讓他徹底死心!”
維多利亞的話羽風沒有任何懷疑,因為作為一個殺手出身,他自然明白這些事,只不過,這“假戲真做”究竟要真到什麼程度羽風實在是沒有把握。
維多利亞看著羽風那副猶豫的樣子,真是氣兒不打一處來,如果換做是別的男人,恐怕她提出這個要求之後對方都能高興瘋了,但是這小子看起來推三堵四的,難道是姐姐的魅力不夠嗎!
“怎麼,你不會是忘恩負義的那種男人吧?”維多利亞說道。
這句話可是將了羽風的君,他從來都是一個知恩圖報的人,別人的滴水之恩,他必定是湧泉相報。
而羽風看看維多利亞那嬌美的臉蛋兒和傲人的身軀,反正自己不會吃虧,做就做吧。
於是羽風點點頭,說道:“好吧,這可是你說的,到時候如果有什麼別的你可不要怪我。”
維多利亞看到羽風答應了,嬌美的臉蛋兒上馬上展露出燦爛的笑容,說道:“你放心,姐姐不會賴上你的。”
羽風點點頭,說道:“那好,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呃……不過,我還有一件重要的事想向你打聽一下。”
“夫君你儘管講,妾身知道的將言無不盡。”維多利亞用那雙勾魂的眼睛看著羽風,以嬌滴滴的口氣說道。
這個在眾人面前女神一般高貴而高傲的女王和冷豔美人兒,在羽風的面前卻完全是另一副樣子,恐怕這在其他人看來都是不可想象的。
如果她對任何一個男人這樣講話的話,恐怕那個男人直接能被活活電死!
但是,羽風卻起了一身雞皮疙瘩,說道:“喂,姐姐,咱們還沒有開始呢,什麼夫君妾身的!”
維多利亞笑道:“這是提前排練,省的到時候大家不適應,出了叉子怎麼辦?”
看著維多利亞理由充分的樣子,羽風只得無奈的說道:“好吧,好吧,你想怎麼叫就怎麼叫吧。我現在想知道,精靈族和血精靈之間到底有沒有關係?”
而聽到羽風提出這個問題,維多利亞的眸子突然變得深沉起來。
她盯著羽風,說道:“你為什麼會突然問這個問題?”
羽風說道:“因為這個問題很重要,它和我息息相關,甚至說的大一點,它和整個影子世界的人息息相關,當然也包括你們精靈族。”
“真的那麼嚴重?”維多利亞驚愕的看著羽風。
羽風點點頭,說道:“是的,我希望你不要對我隱瞞什麼。”
維多利亞說道:“好吧,簡單來說,血精靈精靈族其實是原本精靈的分支。”
這一點羽風差不多早就猜到了。
“長話短說吧,三百年年前有一個精靈族分支的領袖修煉了一種禁術而染上了吸食人血的嗜好。後來因為這個而被流放。但是,沒想到他後來卻發展壯大起來,並且對精靈族展開了瘋狂的報復。後來精靈族被從原來的家園趕出來,成為了流浪的一族。而原本被流放的西摩爾卻成為了正宗的主族,就是他建立了血精靈,病並靠著其強大的禁術躋身到遠古七族的行列。並將那個禁術傳遍了整個血精靈。”
“也就是說他們都戲吸血?”羽風問道。
“是的,他們真的吸血,只不過,吸血是嗜好,不是必需品。也就是說他們不吸血照樣可以活的好好的,但是會感到空虛。”
羽風明白了,血對他們來說就像菸民對尼古丁的依賴一樣,一天不吸可能就會渾身難受,但是不吸也死不了人。
“那麼血族呢,他們和血族有沒有關係?”羽風又問道。
“血族原本只是正常的人類,只不過被西摩爾以細菌的方式傳播了那種禁術以後,也染上了吸血的嗜好。由於這是西摩爾有意為之,他想在普通人群中建立一支部隊,以在他的復仇行動中派上用場。所以,他進行了有計劃有組織的打大規模傳播。後來這些人經過幾百年的發展也變成一個獨立的種族。他們不是人類也不是精靈族,而是變成了血族。”
原來如此,如果不是維多利亞,自己還真的不知道,這幾個種族只見竟然還有這麼多微妙的關係。
“我不明白,你說的他們可能與整個影子世界有關是什麼意思。”維多利亞說道。
羽風看看維多利亞,簡單的把之前發生的事對她講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