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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蕙蘭聽到一桌散客說這些,砰的一下,將盤子摔在桌子上,“你們不知道,別胡說八道。”
“得得得,你這仙客來以後不來也罷,誰不知你這楊山長是靠趙山長來的。”
三個人譏諷一句,撂下碎銀就離開了。
然而傳聞愈演愈烈,對醫堂的名聲有損,尤其女醫堂,更是沒幾個人來。
李南枝站在門口四處張望,“錦兒姐姐,外面傳出一些不好的流言蜚語,這都沒人來了。”
“清者自清,濁者自濁,他們喜歡亂嚼舌根,就讓他們說去。”趙錦兒淡然地看著醫書。
“趙山長。”花鏞的聲音從門口傳來。
“怎麼了?”趙錦兒起身相迎。
“外面傳聞我們也知道了,對咱們醫堂有損,還是儘快止息謠言才行。”花鏞來之前,他們就商討過了,要是再這麼下去,可是萬萬不行的。
“我知道,可週婦人之死,確實與我們醫堂無關。”趙錦兒蹙起眉心。
“我們信趙山長,可別人不信也不行。”
“我想想辦法。”趙錦兒思來想去,也沒想出什麼應對的法子,只能等晚上同秦慕修商討了。
然而此番流言蜚語,也傳到了晉文帝的耳中,他喚了慕懿前來。
“兒臣見過父皇。”慕懿問安。
“來陪朕下盤棋。”晉文帝坐在棋盤前。
慕懿走了過去坐下,執白子與其對弈。
慕懿瞧著眼前的棋局明朗,又下一子,“父皇又讓兒臣了。”
“別高興得太早。”晉文帝落一子,頓時整個棋局瞬息萬變,原本勝變成了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