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張天亮大聲喊道:“記住把你爸,還有你二叔都叫回來,不管他們在幹什麼,九點半之前必須回到老宅。”
“知道了。”張含勇也喊了一聲,便跑了出去,他也知道,或許這是張家崛起的機會,如果張家沒有做主這次機會的話,恐怕真的要一落千丈了。
黃家已經明目張膽的對張家動手了,其他兩家估計也按耐不住了,那樣的話,張家就真的一敗塗地了。
時間很快就過去了,此時張家大門口站著十幾號人,以張天亮為首,身後是他的大兒子和兒子,在往後就是孫男娣女了。
張家這時看到兩輛很普通的轎車開到了張家門口,張家的人看到這車子都是有些驚愕,這裡不會就是那個傳說中的牛人吧,怎麼可能就坐這幾十萬從車子啊。
這時小強,東勝山和柳青龍下車,小強走到後面給王旭開啟了門。
王旭帶著白色金邊面具走了出來,看向了張家大門口,嘴角微微笑了起來。
這時的張含勇急忙上前在張天亮的耳邊說道:“爺爺,就是他。”
聽到後,張天亮便笑臉相迎,雙手伸出走出說道:“勝山老弟恭喜了,踏入了金丹境,這可是大喜事啊。”
東勝山也沒有託大,雙手伸出與對方握在了一起說道:“張老哥說笑了,如果不是遇到了貴人,我也不可能順利突破的。我給你介紹一下我的貴人,現在也是我的少主。”
說著便走向了王旭,東勝山開口說道:“這就是我的少主雲靈,這位是柳老,這位小兄弟是少主的徒弟。”
“張天亮見過雲靈小友。”張天亮非常謙卑的鞠躬行禮說道。
王旭急忙上前將張天亮扶起說道:“張前輩不必多禮。”
就在這時,在張家那一幫人中,一個二十幾歲的年輕人小聲說道:“切,真他媽能裝逼,還帶著面具,是不是臉上張痔瘡了。”
可是就在這個年輕人的話音一落,柳青龍身形一閃,化作一道流光射出,所有人都看到只感覺眼前一晃,隨後便向後看去。
只見柳青龍一把掐住了那剛剛說話的年輕人脖子,並且直接提了起來說道:“小兔崽子你剛才說什麼,你是不是找死啊。”
這個小青年是張天亮二兒子張猛的小兒子叫張含鵬,平時囂張跋扈慣了,認為他老大,天是老二,除了張天亮他害怕,就沒有他害怕的人。
“放開我,你個老混蛋放開我,這裡是張家,不是你撒野的地方。”張含鵬對著柳青龍喊道。
此時張家這幫人頓時就蒙圈了,不過在張含鵬身邊人都聽到了他說的話,可是那麼小的聲音對方都能聽到,難道是狗耳朵不成。
王春雨是張含鵬的母親,看到自己的兒子就這樣被人掐著脖子,頓時就像母老虎一樣,對著一旁的保鏢喊道:“你們看什麼,給我上,打死這老不死的傢伙。”
隨後也衝了上去,就要對柳青龍動手。可是在柳青龍的眼裡,可沒有男女之分,隨後就是一巴掌,一道妖元打出,直接抽在了王春雨的臉頰上,王春雨直接就被抽出幾米遠,這還是柳青龍手下留情,否則的話這一巴掌直接走抽死對方了。
周圍的保鏢見狀,要衝過來。張天亮見狀便對著那些保鏢喊道:“都給為我站住,退下去。”
王春雨一口吐出了幾顆牙齒,指著自己的丈夫張猛喊道:“張猛你他媽還是不是男人啊,你老婆和兒子都被打了,你還站在那裡。”
張猛看著自己的老婆,惡狠狠的喊道:“閉嘴,在敢說一句話就給我滾。”
張猛和他大哥張烈,剛才老宅就被自己的父親叫到書房,將雲靈的好事情都說了一邊,他們知道這一次關係張家未來。
可是張猛卻沒有想到,這個時候自己這兒子會招惹事端出來,如果這的話,他是萬萬不會讓自己的兒子出來的。
王春雨聽到自己的丈夫竟然對自己吼,便掙扎的起身喊道:“張猛你剛對我吼,你老婆和兒子在家門口被欺負,你還站在那裡,你是不是人啊。”
“來人,把他給我關進房間去。”張烈這個時候喊道,他不想將事情繼續鬧大了。
他作為張家的老大,也必須要平復此事,在說完後,便轉身對著柳青龍雙手抱拳說道:“不知前輩為何發難,還請前輩告知。”
柳青龍面無表情的看著張烈說道:“你自己問問他說了什麼,竟然敢公然的辱罵我家少主。”
“我沒罵,我什麼也沒有說。”張含鵬此時矢口否認,他似乎也不傻,如果承認的話,肯定不會有什麼好下場的。
這個時候張天亮這老臉可是被他這個二孫子丟光了,大孫子勇敢爭取了對方的來張家,可是自己的二孫子卻是如此,真是持有此理。
王旭這個時候看著張含鵬的樣子,便輕輕笑,對著柳青龍說道:“柳老算了,回來吧。”
柳青龍聽到王旭的話,手用力一放,便將張含鵬摔在了地上,使得張含鵬摔的慘叫一聲,便化作一道青光回到了王旭的身邊。
張天亮知道,自己這個時候必須表態,否則的話就可能就斷送這一次機會,於是便看著張含鵬說道:“張含鵬從現在開始,你已經不是張家的人了,不准你踏進張家一步,否則打斷你的腿。”
張猛知道自己的父親這樣做,都是為了張家,也是深吸了一口氣,對著不遠的保鏢喊道:“聽到了嗎,還不把他給的丟出去。”
幾名保鏢架著已經懵逼的張含鵬離開了,他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己就是說了一句話而已,自己的爺爺竟然就將自己趕出張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