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這樣的有才華的男子,朕覺得最少要給我大魏國來上一打兒!”
“哪裡有或缺,哪裡有漏洞,都能被這群經常矇混過關以勢壓人的人找到契機,從而進行他們的紈絝活動。”
“這樣很好!朕甚為欣慰!”
“因為是那位才俊提醒了朕,朕關於番邦問題上的疏漏。”
“來人啊,擬旨。”
“協次輔溫明,鴻臚寺少卿魏本道共同擬旨,從即日起,朕之大魏國將解除一切對於在魏番邦人員的特權。”
“凡在朕大魏國境內的外邦人士,無論老幼,不論貴賤,必須依照大魏律例行事。”
“若是有人觸犯刑律,各地直屬衙門皆可行事依律處理的權利。”
“從今往後,入朕之大魏,將守朕之律法。”
“吃大魏的米,喝大魏的水,還想享有外藩的特權?”
“做夢!”
說到這裡的顧崢又冷笑了兩下,對著虛空之中望去,為今晚的事兒就做了一個暫時的結案。
“還等什麼,鴻臚寺卿沒聽到朕的旨意,還不下去,趕緊將這事兒落實了?”
“是是是!”
那位已經開始發抖的鴻臚寺卿叩拜謝恩之後,竟是連脊樑骨都不敢直起來,一直佝僂著就退出了太和殿的大殿之中,只剩下了幾位還趴在地上的涉案人員。
輕嘆了一口氣的顧崢,對著徐本召說到:“徐本召,先將博爾濟吉給放了吧。”
“明日早朝,朕許你旁聽,後續還有事兒朕需要你去親辦。”
“至於西嶽國一干涉案人等,先交由你大理寺依律羈押。後續的事兒,咱們再議。”
“退下吧!”
“喏!”
回答這一句喏的時候,這位年紀尚不足而立之年的徐本召已經是滿眼星星眼了,第一次近距離感受到了一個帝王的風采,還是一個行事雷利,氣度威儀的帝王,這簡直就是莫大的幸福。
在這一刻,徐本召覺得,自己為這個朝廷,為這個國家想要做到的肝腦塗地,死而後已的那些願望,必然會在這種明君的身上得以實現的。
他帶著滿腔的激動離去,帶走了原本還滿滿當當的人,卻只剩下了孤零零的一位,那就是皇帝陛下口中並未曾提到的榮發商貿的代理人,那個身材矮小的小白臉,步搖鼎。
這個大殿之中,只有一個瘦小的身影匍匐在地上,不見其人的顫抖,反倒是平添了幾許楚楚可憐。
看到這樣的一個身影,顧崢頗有些頭疼的按了按太陽穴,嘆了一口氣之後,就一步步的邁下了高座,在走到了這個榮發代理人的身側的時候,就將足蹬的龍靴將對方扣在頭上的文士冠往旁邊這麼一撩,‘鐺啷啷’那位瘦弱之人滿頭的烏髮就從發冠之中散落了開來。
“呵呵,真是一出好戲。”
“你方唱罷我登場。”
“在朕的廟堂之上,竟然還能踏足一位女性!”
“你們這些守衛的護衛們的腦子都被路邊的野狗吃掉了嗎?”
“朕每年花數十萬兩白銀養著你們這群廢物,到底是為了什麼?”
“去!把禁衛軍統領鄭奇峰,宮禁五門的巡查衛隊長統統給朕交到這裡來!”
“朕倒是要問問,他們這是想要幹什麼!!”
站在太和殿之中的顧崢氣勢大開,分立於大殿兩側的禁衛軍們只覺得被此時的顧崢身上的壓迫感所懾,竟是有一種俯首叩拜之感,腿僵硬到竟是無人能夠邁出去一步的境地。
見此情景,顧崢更是大怒:“慫包!軟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