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我們道家的人都是無為而治的心胸,大家忍辱負重的,沒人丟掉性命。”
聽到張道士說的大家,瘋道長眨了眨眼睛,指著他身後的近百號人,顫抖的問了一句:“這,這些都是咱們道家的道友?”
“是!”
“師弟,你此次下山,解救了無數教派的道友,你的功德無量啊!”
嚇死道士我了。
師父說的大功勞,原來是這個啊。
……
一時間,在白馬寺的門前,是大人哭小孩嚎,一群光著腦袋的小道童終於找到了組織。
現如今在這個‘仙風道骨’的同道的帶領之下,除了洛陽本地有著落腳地的道士之外,剩下的遊方,竟是齊刷刷的都跟著瘋道長回到了顧崢的小院當中。
當這個明日中就要去參加殿試的顧崢,看到了大批的和尚圍繞在他家的門前,還以為這白馬寺的事敗了之後,這群人是打算找軟柿子來遷怒的呢。
可是誰成想,竟是鄭道長帶回來了一群的拖油瓶。
當然了,現在還要仰仗著顧崢成事的瘋道長,自然不可能厚著臉皮將他與顧崢之間的情分就這樣的給揮霍了。
這一次他回來,也只不過是恬不知恥的身手要點供奉的銀錢罷了。
說白了,要點飯。
他城中邊上的破道觀,居住面積可是不小的。
但是這幾十口子從無到有的飯食,還是要先搞一些出來的嗎。
對於此,顧崢反倒是無所謂的。
因為已經有了進士的身份的顧崢,現在可以坦坦蕩蕩的吃公糧的一員了。
就算是將來的選官中沒有他的身影,他光是憑藉著這個頭名的名號,就可以在家鄉中,收穫不少的投名,掛產,以及狀元風頭給他所帶來的財富了。
所以,頗為大方的顧崢,擺手讓小滿將太平公主所贈送的十兩金全部都拿了出來,踏踏實實的交到了瘋道長的手中,收穫了他身後一眾道士們的感激之情。
正待這瘋道士打算道謝完畢,將這一眾人等帶到他曾經的道觀之中的時候,這其中跟在最後方的一個遊方老者,卻是口中唱了一個喏,阻止了眾人的離去。
“且慢,諸位道友,難道沒有從這位顧崢恩人的臉上瞧出什麼嗎?”
現如今的道教的流派實在是多,而每一個人的傳承,根本就不是現在的瞎子摸骨,大師算命這般的十八般的武藝是樣樣精通的小騙子格局。
在現在的大周,每一個流派中都有著自己的獨到的學說,他們精於研究其中的一種,自然就對旁的流派只是粗略的知曉罷了。
所以,在這位老道士的提醒之下,這其中有點道行的人,則是皺著眉毛,捏著鬍子的朝著顧崢的臉上仔細的端詳了起來。
這一瞧,可是不要緊,一下子將這些人的興趣全都給提了起來。
“有意思,有意思,逆天改命啊,這是哪位大能的手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