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戰天冷笑道:“與蕭府作對?我蕭戰天也不是在蕭府中沒有人脈,既然我的兩位好哥哥想要當上鎮世將軍這個位置,那我就要看一看他們有沒有這個權力了,別忘了,我也有權力爭奪這個位置。”
葉淵道:“你孤身一人,很難抵禦蕭府的攻勢,要不要請外援?”
蕭戰天搖了搖頭:“不用,我師父已經替我鋪好路,七玄不會再派人來刺殺我們了。”
葉淵眉頭一皺,道:“你師父做了什麼?”
蕭酉此時開口道:“這老頭的性格,恐怕已經在血洗七玄了吧?”
蕭戰天邪魅一笑:“還是蕭酉叔叔瞭解師父,既然他們找七玄來殺我,就要考慮後果,知道蕭府的人目前無法光明正大的動我,那就派七玄的人來,既然這樣,那他們就要嘗一下我劫後餘生的怒火吧!”
葉淵有些無奈蕭戰天這幅模樣,還有他師父,真的是太變態了,護犢子也沒有這樣護的,直接去血洗七玄,這該要多大的膽子,一人進入無人之境大開殺戒,屠盡七玄這個赤陽城最強殺手組織,這個做法實在是太駭人了,但似乎延風,蕭戰天的師父的確有這個實力屠滅七玄,通玄境強者在整個九州都是佼佼者修士,面對七玄這個最強殺手組織,只要他們沒有通玄境修士,便無人可以阻止延風的橫推腳步。
蕭酉道:“老頭的實力不用擔心,應該擔心的是七玄,也只能怪他們倒黴,找誰不行,去找老頭最疼愛的徒弟,哎。”
聽到蕭酉談了一口氣為七玄默哀,葉淵也是從心底發自對七玄的可憐,延風那護犢子的樣子他又不是沒見過,真是太恐怖了,殺人於無形當中,延風的速度與手段絕對在通玄境當中隸屬大高手級別。
對付七玄這個殺手組織,也只有橫推,才能解決掉這些害群之馬,留在赤陽城當中也不知要死多少無辜之人,慘遭毒手。
也許延風這次的大屠殺會對赤陽城的格局再次開啟混亂動盪,蕭戰天的計劃也不知道什麼,葉淵沒有多問,畢竟自己是蕭戰天花錢僱來的貼身護衛,只需要保護好蕭戰天在規定的時間內,他的任務也就算完成了。
蕭戰天問道:“蕭酉叔叔,最近叔母過的可還好?”
蕭酉笑道:“你叔母最近惦記你的很,有時間就多回府看看你叔母吧,畢竟你小時候可是你叔母待你如親生兒女一般。”
蕭戰天明白,從小他被蕭府忽視,待在蕭府無聊,便每日都去叔叔蕭酉的家裡做客,常常都會住在蕭酉府中,叔母每日傳授他儒道文化,以文證道,可是天下讀書人要學的精髓之處,他的叔母是一位聖賢女子,在赤陽城中受萬千讀書人仰慕,因為他的叔母不但儒道學至最高層,就連對聖賢之書都有極深的參悟,受叔母一日教誨,勝讀十年書。
蕭戰天點頭道:“也有許久時日沒有去見一見叔母了,擇日不如撞日,葉兄弟,我們今日就去見一見叔母吧。”
葉淵疑惑道:“那你師父回來見不到你怎麼辦?”
蕭酉道:“放心吧,老頭回來沒有這麼快,七玄人很多,雖然都不強,但足以耗老頭許久時間才能解決。”
葉淵也沒有多說,跟著蕭戰天一路走出了蕭府,向著城北方向走去,蕭酉夫人納蘭氏就在城北的一座雅府居住,這座雅府是蕭震特地給蕭酉一家人蓋建的,說是給蕭酉一家人找個安靜的地方居住,最近年間隨著納蘭氏的名聲鵲起,不少聞名而來的天下讀書人都來找到納蘭氏的府邸,想要拜訪納蘭夫人。
以往納蘭夫人可能會見上一面那些聞名而來的居士,這些年裡見的人多了,看的人情世故也多了,納蘭夫人不想再見任何人了,她已經年邁,不易動著身子,便時常她和蕭酉唯一的女兒小納蘭妍出門會會那些拜訪的讀書人。
這丫頭喜愛出門遊歷,被孃親放在家中不讓走出,自然也不願意見這些自作儒道學者的讀書人。
今日納蘭氏依舊沒有見門外許多求見的讀書人,而納蘭妍今日穿著一身勁裝,梳著飄逸長髮,手裡還拿著一尺戒尺,為的就是趕走那些故意搗亂的人。
“今日說了不見你們,沒聽見還是怎麼?不要不識抬舉!”納蘭妍嬌小的聲音傳出門外,引發不小的騷動。
“早就聽說城北納蘭氏的女兒納蘭妍,長得可是出水玲瓏,驚豔一輩女流,若是誰能見上一面,此生算是無憾了。”
“對啊,納蘭妍身材誘人,臉蛋更是國色天香,若是娶了她做妻子,豈不是人生一件美事!”
“嘿嘿,那我們今日不如硬闖這蕭府,逼迫納蘭氏交出她的乖女兒,我們也可以不必強人所難,讓納蘭妍自己挑選夫婿怎樣?”
“哈哈此法甚妙,納蘭氏一輩子讀慣了儒道文學,還不知道現在世道已經變化萬千,早已踏入霸道的王者時代,儒道,早已不復存在了。”
“我們合力破開此門,誰有能力搶到納蘭氏之女,便歸他所有!怎麼樣?”有人露出了猥瑣的笑容。
站在蕭府這時的眾人早已露出了狐狸尾巴,今日前來,已經沒有人再想著學習納蘭氏的儒道文化,皆是為了納蘭妍的驚豔世俗的美貌而來。
一群故作文雅的讀書人此時終於露出了邪惡面孔,都是修行者,而且都是有備而來。
蕭戰天帶著葉淵來到了蕭府前,蕭酉沒跟來,在主府等著延風歸來,蕭戰天看到府前的這一幕,卻是沒有生氣,轉頭跟葉淵說道:“我的貼身護衛,現在命令你,清理一下我叔母門前的那些畜生。”
葉淵笑了笑,從巷子的垃圾堆裡抽出一根粗大的棒子,冷笑道:“打狗肯定需要打狗棒,不然那些狗,打完還會回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