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艘征戰多年的巨型海盜船上,甲板上縫縫補補的地方,證明了它在歲月之久戰無不勝,尤其是那隨時摸著新油,蓄勢待發的大炮,不知道誰又會成為這炮下的又一個亡靈。
“賞金號”,是這條船的主人新起的名字,自認為是比爾吉沃特里最強的賞金的獵人聚集在一起。
上船的先後順序不同,最早上船的是項泩和厄運小姐,他們是主人,同時也是計劃的執行者,項泩有幸的成為參謀同時也是也作為北部頭目的代表出征。
雖然北部已經有厄運小姐出馬,但人不在於多少,尤其是有能力的人,項泩出現在她眼前的時候,那毒辣的眼光一眼就看出了項泩所隱藏的實力。
她也明白,如果項泩不願意被抓,她的那些飯桶手下根本難不住這個男人。
所以她可以很明確的肯定,這個男人就是特意來找她的,而且在這種時候來找,說明了他就是衝著那個“水鬼”而來的。
進過一番的交流,兩人就立馬達成了共識,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雖然兩人對水“水鬼”是完全不一樣的態度,但既然目標是它,合作一番也是可以的。
項泩本可以一個行動,他只需要目標的所在地即可,可厄運小姐不這麼認為。
也許項泩很強,但對付那個東西,或許還有些勉強,她很喜歡這個男人,不想就這麼的失去他,更不想讓他在那種地方單獨作戰。
“那種地方?到底是什麼?”項泩在自己的專屬的休息是裡問道。
厄運小姐莎拉就靠在窗臺,左手玩弄著她的手炮,右手搖晃著一杯深紅的朗姆酒。穿著的絲綢般的紅色睡衣,在海風的吹拂,凸顯她傲人的身材。
她是那麼的性感,同時也是致命的。
“我也不太清楚,據說去過那種地方的人,都死了!”她很輕易的回答,感覺死亡對她來說,是在正常不過的事情。
項泩聽後苦著個臉,“沒死,至少昨晚之前,他還活生生的在你的地牢裡。”
想起那個男人,項泩就覺得很可惜,還問出過多的資訊,他就承受不住那種刑罰,失血過多和驚嚇而死亡。
他們抓了很多人,包括和項泩一起的那個德瑪西亞人,總共有十一個。
六個被丟到了巷子裡,三個死了,一個瘋了,還有一個就是項泩。
這些人都是在公眾場合下聲稱自己看到過“水鬼”。然後就被帶走了。
他們或許曾今是罪犯,現在也許也是,但只是因為說自己看見了哪個東西。就好像是古代邪教制度的社會一般,有人說出了教會的不利,瞬間就被教會的人帶走。
那些可憐的傢伙也是如此,項泩對這種事情並不好奇,也許看起來很可憐的傢伙,嘴裡還喊著家中還有孩子,他死了孩子也活不成的話。
但誰知道這是不是謊言?也許他是殺人犯,專門殺小孩的那種。
項泩對這些人一點都沒有感到同情,反而是希望他們能早點給出線索。
並不是說他不想看到這裡的懲罰機制,雖然是很殘忍,但他還是能夠接受,想要早點離開那裡的唯一願意是,他厭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