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獎,過獎。”
趙雨歇抱手道,還挺驕傲。
“好。”
王韋在一旁看著可就不樂意了,這是我的主場好不好,你們這一個兩個可倒好,在這跟我唱雙簧呢?有沒有把人看在眼裡?
“既然如此,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來人,給我將他們……”
“別急。”
還沒等他說完,趙雨歇就開口打斷。
“先看看這個再做決定也不遲。”
然後,只見他從懷裡拿出來一個信封。
李一真的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你是信鴿?”
他問道,真是有點懷疑,怎麼每次出場都是給人送信,有癮啊?
“信鴿?什麼信鴿?”
趙雨歇疑惑,問道。
李一也不回答,反正就認定了,這傢伙就是信鴿。
王韋接過信,開啟,看了一會,臉色大變,幾乎要掩抑不住憤怒馬上要噴湧而出。
不過,最終還是壓了下去,拳頭握的咯吱響,咬牙切齒的說道:
“讓路。”
一字一頓,怒火滔天。
越是這樣,一旁的趙雨歇笑的就越燦爛,看熱鬧不嫌事大,真要把王韋這老傢伙氣的嗝屁過去才好呢。
“大人,這……”
身後,陳罪猶豫,開口說道,有些不甘心。
“我說,讓路。”
王韋根本就不給他說話的機會,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惡狠狠的開口說道,現在是裝不下去了。
沒辦法,士兵中間一條路分了出來,李一等人,一步步的,在他們的注視之下,走出城門。
出去的那一刻,李一立刻就忍不住了,一大口鮮血從嘴裡噴了出來,倒在地上,喘著粗氣。
再看,他的手掌都已經龜裂,橫七豎八的都是傷口,鮮血往下滴。
加特林,可不是誰都能用的,一個不好後坐力都能要了人的命。
他現在,差不多也是搭進去了半條命,只感覺腹中翻騰,好像五臟六腑都移了位,疼痛難忍。
“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