燭龍是個想到什麼就做什麼的人,當下便扯著嗓子大喊:“之語!之語!”
一縷金色的霧氣於空中出現凝成之語的虛影,虛影在空中行禮:“燭龍大人有何吩咐!”
“你可不可以直接帶我回到失憶前!”燭龍興沖沖的說著。
“抱歉大人!我所能追尋記憶的目標,都是擁有您靈魂碎片的個人。對於您本人的話是無效的!”
“那你和我是什麼關係?為什麼你可以追溯有我靈魂碎片的人的記憶!”
“對不起,這並非我所能回答的問題。”
“之語。”這話是當康說的,她一臉困惑的說道,“你到底是什麼?”
“恕我並不能回答您,我的主人。請儘快解決這個人的故事吧!之語告退!”之語說完整個人都消散了。
“康康你怎麼看?”燭龍伸手摩挲著下巴,這個毛斌還是他在蜀山的時候和蜀受惠學的。那老頭晚年收徒,沒成想收到了一個剋星,每每被那個混小子捉弄的時候就會這樣摸下巴,連帶著燭龍也學會了。
當康冷著一張臉說著:“之語不簡單,三年前白澤將之語給我的時候,我總覺得之語身上有些熟悉的氣息。你有沒有這種感覺!”
“你這麼一說好像還真是!”燭龍撇眉,“不過,現在應該解決應該是眼前的這個麻煩吧!說實話你好像比十年前溫暖了些!這十年間有遇見什麼事嗎?”
當康嘴角勾起了一小小的弧度,連帶著眼神都溫暖了幾分:“認識了一群夥伴,之後介紹給你。”
“好!問題來了這裡是哪裡!”燭龍隨口應了一聲,而後便開始打量四周的景象。
當康有些無奈的說道:“你袖兜裡不是又可以指路的人嗎?”
“好嘞!”燭龍說著,震了一下袖子一個拇指娃娃從袖口滾出。而後一陣黑色的煙霧散出,待到黑色的煙霧消散以後郎酒的身影出現。
燭龍一屁股坐在地上,望著他說:“坐下講講吧!想來也不是什麼簡短的故事!”
郎酒應了一聲後也一屁股坐在地上,當康揮手一陣霧氣凝結,她慢吞吞的坐在煙霧上也是一副聽故事的表情。
“關於柳杉呢!怎麼說呢!他是我家管家的孩子,我倆一起長大。”
“我三歲就開始習武了,五歲的時候我爹把比我小一歲抱著書的柳杉扔到我面前。那個大老粗扯著嗓子對著賊喜歡讀書的他說,小子別讀書,跟著老子學學武功上戰場保家衛國。
沙啞的嗓音嚇的柳杉,小小的身子直顫。我是知道我爹那毛病的,就上前兩步那小子擋在身後。
我爹見此覺得自討沒趣,拍了一下我的腦袋走開了。
管家似乎覺得我爹的這個提議很不錯,之後就把他扔到我身邊和我一起習武。
我十歲的時候已經是山陽成少見的禍害了,那一片的小孩就沒有我沒打過的。
我爹見我這樣,拍拍的肩膀說你是個像我的,明年跟我一起上戰場。
我說好。
本以為我倆的緣分在那會兒就斷了,可是沒想到次年徵新兵的時候,這傻小子揹著一個小包裹揹著管家來軍營裡找我。
之後便隨我打仗,我是個大老粗沒那麼愛看書,粗略的兵法懂些坑殺幾個人還能做到。可是複雜且的謀略我不行,柳杉那小子可以於是我便提他當我身邊的軍師。
我爹死後,我將兵營分為十二營。
分別是短兵,騎兵,陣兵這些的現在也就不一一解釋了。”
“柳杉那小子就是管陣兵的!”說道這裡郎酒意味深長的看了看燭龍,燭龍衝他笑笑:“你繼續說,他聽不見!”
郎酒點頭而後繼續說道:“我死前打的最後一場戰役,我讓這小子埋伏後方打伏擊。”
“為什麼?陣兵難道不是衝鋒陷陣更合適嗎?”燭龍問著。
朗酒嘆了口氣說道:“我又哪裡不知道啊!可是那一場戰役是一場必輸的仗,我是朝裡大人,番外異族的眼中釘肉中刺,那場仗我必須似。可我的好兄弟適合我一起長大一起當兵的,我想讓他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