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子安與平城鬥完了以後又殺出三位公子,張柳王三位公子硬生生將這個女子的初夜炒到了一千五百兩,聽到這個價格的時候嬤嬤笑的本就不大的眼睛都眯成一條縫了。
子安搖著摺扇聽著門外的競拍價,低語;“樓下那婊子有什麼好的,這幫子東西都瘋了嗎?一千五百兩買初夜,笑死我好了!”
司慶偏頭看他,看到那人複雜的神色就知道那人現在還在想平城,清清嗓子說道:“這也沒什麼不好的不是嗎?方老爺子是安陽首富,體面人!斷不會讓方——方公子那那麼多錢做這種事的——”
“我要幫他嗎?司慶!”子安說著將摺扇放到臉上,聲音變得悶悶的。
司慶明亮的眼眸暗了暗;“全聽少爺的!”
“你今天怎麼這麼古怪?”子安氣極了,一把把臉上的扇子撤掉捎聲音中摻雜著一絲慍怒。
司慶猛的一下跪在地上,沉聲說道;“全憑少爺吩咐!”
“······”子安氣結,將腳抬起來想踹他,快踹到他時卻急急地掉了個方向,一腳踢在椅子腿上,痛得“哎喲”的叫了一聲。司慶忙喊道“蠢貨!跟我走——”
“是!”司慶站起來,側身給子安讓路。
“公子!”子安走過司慶身邊的時候就聽見對方這樣喊道,話語中是少見的嚴肅。
“嗯?”司慶看到子安挑眉的神色,把後半句話嚥下一臉正色的說道:“公子!請您記住無論何時,司慶都會聽您的話,至死方休!”
子安無語,哭笑不得:“你他媽發什麼神經呢!趕緊走——”
······
屋外
“王公子嗎?”子安輕聲問著對面那個看起來極為囂張跋扈的公子。
王公子揚了揚臉,看著子安的神色極為不屑;“對是我!有事嗎?”
子安點頭,司慶身形一動整個人就出現在王公子的身邊了。
“請王公子去隔壁房呆上一夜!”司慶說話是十分客氣的,但是那柄抵在王公子的腰間的長劍就沒那麼客氣了——
“哼!”王公子冷哼一聲,看著子安身上的蟒紋,冷聲譏諷道;“貴人的待客之道真是古怪!”說完就和司慶去了一旁空著的包間。
子安看著王公子的背影又看了一眼身後的房間嘆了一口氣,有些無奈的喃喃自語道:“子安吶!你怎麼得就變成這樣了!
這把骨頭若是叫京城的好友看到,必定要教他們當上三五年的笑料了!
可以預想到,這事若是傳到京城。
那幫子嘴毒的定要在茶餘飯後都念叨上兩句,子安賤骨頭了!
哈!不過也不妨事,若是英兒願意!我就是跪地稱臣又何妨呢!”
前方的司慶扭頭看了他眼,嘴唇囁嚅了兩下不知是同王公子講還是同自己說的;“情動多難預料,回首便是天庭。可是總有些人,願前仆後繼面向黃泉而行!”
一夜無話,子安也在門口守了一夜,喜歡的人在屋裡與別的女人共度春宵這讓他的心裡有些許鈍痛。
本以為是那來的快去得也快的,如春風裹挾羽毛輕拂過人的面龐惹的人心裡發癢一般,刺痛是極輕微的極短暫的,但真正臨身的時候便發現那種痛楚如鈍刀子割心刮肺疼的厲害,時間綿長如同扁舟滌盪在大江大河裡看不見邊際。
平城一出門就看到,等在門口的子安一張臉霎時間就擠到了一起。
“你怎的還在這兒!”平城冷著一張臉說道。
子安撓撓腦袋看著平城一臉溫柔;“英兒!昨晚的滋味如何啊!你若是喜歡,我之後將這姑娘買下送與你!”
“不必!”平城丟下這兩個字就扭臉離開了,子安立馬快步跟上。
“英兒!你能不能——”子安青色一沾上他如玉的面龐就難消下去看,乾笑兩聲才說道。
平城一聽他這話就急了,他扭頭瞪了一眼對方,打斷對方的話惡狠狠的說道;“能不能什麼?是不是真的要我在您面前與一個女人上演一副活春宮,您才肯放過我。”
“不是——我——”子安聽到對方的話,支支吾吾了半天也沒有說出一句囫圇的話。
平城擺手,頭也不回的快步走開。
“告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