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能買通她身邊的丫鬟說我的壞話，放點兒毒藥更是不成問題。”
“她真的是自殺的嗎？”薛凝小心翼翼問道。
“是。”
紅玉瞪大了眼睛看著她，這怎麼可能，明知自己是冤枉的，還要自殺，應該要想辦法逃走才對。
“她與我不同，她還有個兒子。”燕霞輕聲道。
此話一出，幾人臉上都露出了不同程度的驚訝。其中，屬紅玉的表情最誇張，這她是真的沒有想到。
“等等，那孩子是知府的嗎？”紅玉問道。
“不是，是她死去的丈夫的。”
紅玉這才明白，李氏是個寡婦。帶著孩子還能給知府大人做外室，那得多漂亮啊。
“是夫人逼死了她，一石二鳥，這計劃真是再好不過了。”
“後來呢？”薛凝問道。
“陶大哥幫我報了仇。”燕霞微笑道。
“他把知府夫人殺了？”紅玉大喊道。
燕霞忙擺手道：“沒有，沒有，他只是嚇唬了夫人一下。只是，夫人不經嚇，瘋了。”
紅玉點點頭，她覺得他們做的沒錯。她做出了那種事情，只是嚇瘋了，也實在是太便宜她了，應該要把她送進大牢才對。
“他帶你回家了嗎？”薛凝接著問道。
“回去了。”燕霞神情落寞道：“我的爹孃根本就不在乎我的生死，他們在意的只是我死去了，就再也不能給他們錢了。”
薛凝張了張嘴，想要安慰她幾句，卻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她都已經死了，說的再多也沒有用了。
紅玉一臉同情的看著她，她實在是個可憐人。
“既然你都已經實現了自己的願望，為什麼還沒有離開呢？”紅玉奇怪問道。她瞄了眼離陽，他們兩個在幫那些滯留人間的魂魄完成心願後，可是會立刻將他們送走的。
“我……還有些事情沒有做，想繼續看看。”燕霞抿唇道。
紅玉一臉不相信的看著她，她都已經死了，活人能做的事情她都做不了了，還繼續看看呢。騙誰呢，肯定就是喜歡陶正，所以才留下的。紅玉看了眼薛凝，見她正在瞪著自己，明智的沒有開口。
“你認識顧敏敏嗎？”離陽問道。
燕霞眼中閃過一絲驚恐，小心翼翼回道：“認識。”
離陽眼睛一亮，認識顧敏敏，那也就有可能見過旁的人了。
“她做過什麼嗎？”薛凝輕聲問道。
“有一次，我在外面被她看到了，她說要把我煉成鬼兵。”燕霞氣憤道。
雖然不知道鬼兵是什麼，但看她的模樣，薛凝斷定，那不是什麼好東西。
“鬼兵是什麼？”紅玉快人快語，直接問了出來。
離陽想了想，道：“是很不好的東西。”
紅玉撇了撇嘴，這她當然知道了，她想知道的是什麼不好的東西。
很明顯離陽並不打算繼續給她解釋，一旁的薛凝也用眼神警告她，不許再問了。
紅玉心裡有些委屈，她明明就是看小想要知道，所以才會問出來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