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平日裡出個門可要麻煩死了。況且,我又不是賣給他了,我操這個心做什麼。這些啊,你得去問他的那幾位夫人,她們肯定是一清二楚的。”
“我們會去的。不過,我還是希望聽一下姑娘的說法。”
小蝶皺眉想了一下,看了看四周,小聲說道:“我覺得,他是喜歡上了戲班子裡那個叫曲芳的。那天晚上,沒準就是她把他叫出去的。”
“他去聽過戲?”離言問道。
“去過,他死……反正就是那幾天經常去。自己嗓子不好,還特別願意唱給我聽。”小蝶嫌棄道:“我說他,他還不愛聽。”
離言皺了皺眉,這些人明裡、暗裡都與戲班子有關,但班主已經被關起來好幾天了。
“我說了這麼多,他們不會來找我吧?”小蝶擔憂問道。
離言看著她,眯了眯眼,“你還知道其他的嗎?”
“這我哪裡知道啊,我又不是他肚子裡的蛔蟲。”
“我知道了,如此便多謝了。”說著,離言從身上拿出了一張黃符,道:“把這個帶在身上,他便不能靠近你了。”
小蝶雙手接過離言手裡的符紙,遲疑了一下,道:“這……真的有用嗎?”
“當然,不信你可以問他。”說罷離言轉頭看向了楚毅。
“確實有用。”楚毅微笑道。
“這就好,這就好。”小蝶放心的將符紙收了起來。
離言看著楚毅,還真沒有想到他竟然還有這種用途。
“多謝姑娘,我等便就此告辭了。”
“我的身子明天就好了,到時,公子,可一定要來啊。”
楚毅朝她笑了笑,逃也似的跑出了房間。
小蝶嘖嘖兩聲,朝離言道:“公子比姑娘還害羞呢。”
“他是大戶人家的公子,家裡人管的嚴。”離言道。
小蝶眼睛一亮,若是能傍上這位公子,她以後應當就不需要再待在這鬼地方了。
“姑娘,要是還有問題,可一定要記得來找我。”
“這是自然。”
離言和玄年出去的時候,楚毅還沒有走到一樓。
並不是他不想,而是因為他被樓裡的姑娘給圍住了。
那些姑娘似乎格外喜歡他,他又不知道拒絕。
等離言和玄年下去,姑娘們就沒有一個敢往他們身上靠。倒也有個大膽的想要試一試,但被玄年一個眼神嚇得縮回了手。
“走吧。”
楚毅整了整有些凌亂的衣衫,對離言道了聲謝。
“不客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