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明河快速將自己的想法告訴了離言,離言抬頭看她一眼,便將這一條也寫在了紙上。
“還有許多未曾解釋的通的呢?她母女二人初到洛城,為何張氏一定要去餘家做工?”離言問道。
洛明河皺眉想了想,“你的意思是,她認識餘家人?”此時,他又突然想起來離言先前問的那個關於餘家老爺的問題。
“你該不會覺得,顧倩的生父就是餘家老爺吧?”
離言摸了摸下巴,道:“這個也的確有可能。”說罷,她將這一條也寫了下來。
洛明河低頭看了看,紙上密密麻麻寫著的,都是他們今日調查到的以及張氏告訴他們的事情。
“你為什麼要把張氏去餘家做工一事圈出來,你是覺得她沒有去嗎?”
“她騙我們許多,在這一點上也未必會與我們說實話?”離言看他一眼,“而且,若她當真與餘老爺有關係,你覺得她會去餘家嗎?”
“我覺得這沒有問題啊,她已經病入膏肓,帶著顧倩回來,說不定就是為了找到她的生父,想給她一個安穩的家。”
離言指了指寫有法術和符紙的位置,“那這個,你又要怎麼解釋?”
“她可能是偶然間得到的,你看,她都不知道出去之後就不能回去了。”
離言盯著紙看了半晌,沒有說話,只是默默在上面加了一條。
“這個……”
離言抬手製止了他,“我將這些寫下來,不是要跟你討論這是因為什麼。這些,都是我們要儘快查清楚的。”
洛明河沉聲道:“我明白了。”
離言點點頭,又換了張紙開始寫了起來。
洛明河頓時覺得,他們明天要乾的事情可真是一點也不少。
“好了,你們去休息吧。其他的,明天再說。”離言道。
“你也早點休息。”玄年道。
洛明河詫異的看了他一眼,離言頭也不抬的讓他們快點兒走。
出了房間,洛明河細細打量起了玄年。他不由得在心中想到,玄年到底是為什麼一直說要保護離言。
玄年對他的打量置若罔聞,洛明河落後他一步,盯著他的背影搖了搖頭。
第二天一大早,周躍才出門就在樓下顯眼的位置看到了離言幾人。
這讓他有種他們一夜沒有休息的錯覺。
“幾位早上好。”
離言對他點了點頭,道:“坐,快點兒吃,接下來我們還有許多事情要做。”
聞言,周躍離開就坐了。
“昨天晚上,事情不順利?”他小心翼翼問道。
“這你就不需要知道了,你只要知道我們今天有事要做,這就好了。”洛明河沒好氣道。
“那也得告訴我做什麼啊。”他小聲嘟囔道。
“你說什麼?”
離言咳了一聲,道:“快吃。”
二人不再說話,專心吃起了早飯。
等幾人吃好,離言帶他們去了自己的房間。
看著桌上擺著的寫滿字的白紙,周躍一驚,這難道是狀紙?飛揚
等走近了,他才發現並不是。上面寫的都是張氏告訴他們的事情,還有幾條是他不知道的,想來是他們昨天查到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