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會過後,竹醫師那著一個碗走出來,看向南宮赦道:“你小子沒騙我”。
南宮赦看了一眼道:“前輩,能救月兒了嗎”?
“想救她,你放點血來”,竹醫師說著把碗遞給南宮赦。
南宮赦接過,放下鄢子月,匕首在手心劃開一道口子,眉都沒皺一下,放了滿滿一碗血。
“讓你放一點,你放這麼多做什麼,浪費”,竹醫師接回碗放在桌上,將曼陀羅華插進碗裡,很快,曼陀羅華吸收了鮮血,變得血紅妖豔無比。
竹醫師取出遞給南宮赦道:“嚼碎了,喂她吃下去”
南宮赦接過沒有半點懷疑,照做了,沒有發現竹醫師嘴角那一抹奸黠的笑。
南宮潯注意到了竹醫師的異樣,問道:“竹醫師,你笑什麼”?
“沒什麼”。
“赦弟,別•••”,南宮潯覺得竹醫師有點問題,想阻止,已經來不及了,眼見著南宮赦俯身,嘴對嘴,已經將嚼碎的曼陀羅華給鄢子月餵了下去。
南宮潯快步來了竹醫師面前,抓住他的胳膊道:“竹醫師,你做了什麼,你為什麼要害我赦弟”?
“我害他?他替我尋藥解毒,我怎麼會害他,我這是在謝他,放開”?
“什麼意思”?南宮潯追問。
“我送他一份大禮罷了”。
“說清楚”,南宮潯還是不肯鬆手。
南宮赦也看向竹醫師道:“前輩,月兒真的會醒嗎”?
“當然,別急,藥效下去怎麼也得一個時辰才能醒”。
“那好,我信你,請前輩告訴我,送我的大禮是什麼意思”?
“你不是很喜歡這姑娘麼,我這是在幫你得償所願啊!這曼陀羅華,也叫情花,如今這姑娘服下你的血養曼陀羅華,解了她七日夢的毒同時也中了你的情毒,解毒唯一的方法就是以處子之身與你交*歡,你的精血便是她的解藥。放心,我探過脈了,這姑娘是處子,此毒會一直潛伏在她體內不會毒發的,一旦若破她處子之身的不是你,那她必死無疑。”
南宮赦聽了不知是該惱還是該喜,但還是埋怨的看了竹醫師一眼。
“竹醫師,你,你這也太•••”,南宮潯都不知該怎麼說他了,轉頭看向南宮赦道:“一會,她醒了,你準備怎麼跟她說”?
“這件事,我不打算告訴月兒”,南宮赦目光從鄢子月身上移開,看向南宮潯和竹醫師,用不可抗拒的語氣道:“你們誰也不許說”。
“那怎麼行,這姑娘若是不知情,回頭毒發可不要賴我”,竹醫師道。
“我會處理好的”,南宮赦堅定的道。
見此,南宮潯不再說什麼了,拉了竹醫師出了屋。
南宮赦沒有管,只是摟著鄢子月,靜靜地看著她,視線越來越模糊,頭越來越沉,最後實在支援不住,暈了過去。
南宮潯拉著竹醫師出來仔細確認了一番,得到的答案一樣,看樣子竹醫師不是唬人的。南宮潯再次進來的時候便看到南宮赦與鄢子月一併躺下了,上前一看發現南宮赦是昏了過去,慌忙叫了竹醫師進來。
“如何”?南宮潯緊張的問。
“虛脫了”。
“怎麼會呢”?
“怎麼會?他去的地方一不留神就會沒命,所以這幾天幾夜不吃也不睡,還大戰過一場,不虛脫才怪呢”?
竹醫師說著看向南宮赦佩服的道:“這小子是怎麼撐過來的,真是不要命哇,嗯•••意志力很強哇”。
“到底如何”?
“沒什麼大事,幸好他內力深厚,只不過會睡上幾天吧,等醒來好好補補就好了”。
聽到竹醫師這麼說了,南宮潯總算放心了,看著南宮赦和鄢子月,感嘆道:“赦弟,你當真是愛慘了她了”。
竹醫師瞟了一眼,轉身進裡屋調息去了。
此時的無極門都慌神了,鄢子月失蹤了十多天了,各分堂堂主都作了最壞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