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都停下了手中的動作,皆有些吃驚的看向來人。
“呀,來啦”!鄢子月瞟了一眼立在門口的夜寮道。
“你怎麼知道我會來”?
“這個嘛,你走之前盯著我看了那麼久,不是因為好奇嗎?我以為你該再晚點才來的,沒想到,你居然來得這麼早”。
“哼…”,夜寮別過頭。
“既然都來了,坐吧”,鄢子月扭頭看向白樺道:“白堂主,有勞再加上位子吧”。
“是…”,白樺立即吩咐下人給搬來一張椅子,又添置了一雙碗筷。
夜寮坐下,無視了眾人看自己的眼神,拿起筷子便吃起來,真當是自己家了。
“夜堂主,你這是…”,沃圖問道。
眾人一聽更加急急地看向夜寮,就等著他開口。
夜寮沒將沃圖的聽聽進耳朵裡,而是看向鄢子月道:“你真是無極門的新門主”?
“哦,你看我像嗎”,鄢子月放下手中的酒杯,嘴角噙著一抹笑意道。
夜寮不語,只是盯著鄢子月看,看一好一會後轉頭看向上君子蘭,見他只是在自斟自飲沒有半點搭理自己的意思,便看向身邊的白樺。
白樺會意,掃了一眼眾人,裝作沒看見。
夜寮“嘭”的一聲,將手中的杯重敲在桌上,起身道:“先告辭了…”。
“唉,夜堂主,沒生氣啊,真的這麼著急走麼”?
夜寮瞪向鄢子月 。
“坐吧,夜堂主不會只是單純的來看看本座吧,說吧,想知道什麼”?鄢子月拿起筷子接著吃起來。
“什麼都可以嗎”?夜寮問道。
“那得看你想問什麼囉”?鄢子月吃完一塊山藥後放下筷子道。
“你真的已經執掌無極門了嗎”?
“是…本座已經正式執掌無極門,凡原我無極門的各堂,還認是無極門下的,以後榮辱與共,不認是我無極門下的,本座討債來了”,鄢子月目光坦蕩的看向夜寮,自信中透著一絲威懾。
夜寮眸子一冷,沉默了一會道:“那你準備怎麼處置我夜明堂”?
“那就看你怎麼選擇囉”?
“我夜明堂從未背離過無極門,是無極門棄了我們”,夜寮說著眼中湧現一絲怨恨。
“哦,那就請夜堂主說說吧,無極門是怎麼背棄你們的”,鄢子月身子稍稍往椅背靠了靠。
“哼…是原夜明堂的堂主帶我進夜明堂的,並認我作義子,那時候的夜明堂已經虛有其表,實質上處處受人欺凌,江湖中人恥笑,根本沒把我們放眼裡,不少門派更是趁機奪了夜明堂下的產業,不僅如此官府時常上門索要銀錢,不給便是拳腳相交。迫於無奈,向通寶錢莊求助,通寶錢莊為了自保見死不救,義父最後含恨而終,我便發誓,我一定會振興夜明堂,奪回屬於夜明堂的一切。”
“你做到了”? 鄢子月問道。
“當然,我花了十年的時間,夜明堂才有了今天”。
“所以,你也吞了當地的通寶錢莊”,駱管家道。
“若不是我吞了它,只怕此時通寶錢莊在夜明城的分部早就成了別的嘴裡的肉”,夜寮看向駱管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