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外,安祿聽著房間裡的動靜,一臉的黑線,心想主上這是怎麼了,想要一個女人罷了,何須這般勞神費力,有損威嚴。
“安祿,想什麼呢”?南山將一壺酒遞給安祿,又撕下紙包裡的一隻雞腿遞過去。
“沒什麼,只是擔心主上”。
南山只豎起耳朵聽了一會,嘆了口氣道:“主上,他這好像是第一次吧,估計是沒有經驗”。
安祿聞言,咬下一口雞腿肉,梗在喉嚨裡,直咳嗽,南山見了,趕緊給他拍了拍後背。
房間裡,一片狼藉。
鄢子月越是掙扎反抗,就越是激起梟焰強烈的征服慾望。
鄢子月怒眸瞪著梟焰道:“梟焰,你混蛋”。
“是嗎”?梟焰嘴角一抹輕笑,低頭,在鄢子月臉頰蹭了蹭,曖昧的輕語道:“好特別的香啊”!
“梟焰,不要這樣好不好”?鄢子月換了一副懇求的語氣道。
“不要這樣啊…那你想要哪樣,你說,我一定照辦”?梟焰貼上鄢子月的耳畔,問道。
“梟焰,你恨死你了”,鄢子月叫囂著,拼命的反抗,但被梟焰身體全部的重量壓著,根本逃不出來。
梟焰抓住鄢子月的雙手,撕扯中將衣袖扯破了。
“別動…”,梟焰褪去鄢子月的袖子,看到手肘內側金色染紅的硃砂印記,又直接扯開另一隻胳膊上本已經破了的衣袖,也看到同樣的硃砂印記,邪魅的笑意更濃了。
“月,你…這是守宮砂”?
鄢子月極力的縮著手臂,反駁道:“不是”。
“不是…”,梟焰懷疑的盯著鄢子月,問道:“如果不是,那它又是什麼呢”?
“這個…我也不知道”。
梟焰聽著,曖昧的笑著道:“不如,我來幫你檢驗一下它到底是不是”?
“你…焰,不…”,鄢子月拒絕的話被梟焰堵在了喉嚨裡。
滿室的活色生香,此起彼伏,房間裡的每一個角落都見證了梟焰的戰績,他就像一頭極度亢奮的驍龍,橫徵暴斂,直到鄢子月完全臣服,天衣無縫的配合他,取悅他,筋疲力盡。
子時已過,一切歸於平靜,就如同這黑幕籠罩的寧靜夜色一般。
門外,西風趴在扶攔上,紅著臉,長吁了一口氣。
“你這是怎麼了”?東來看向西風問道。
西風不語,南山過來拍了拍他的後背,替他解釋道:“畢竟年少,難免血氣方剛”。
東來和北海聞言笑了,這叫西風更加不好意思起來。
“對了,安祿,主上他…他們已經睡了,我們還要在這裡守著嗎”?北海問道。
“我嗅到了暴風雨來之前的寧靜,大家可要隨時做好準備”,安祿環視了一圈,眉心緊鎖。
“安祿,你是怕…”,南山道。
“嗯…但願是我想多了”。
“安大哥,南山大哥,你們到底在擔心什麼啊”?西風不解的問道。
安祿看了一眼西風,又回頭看了看房間,無奈的道:“即使不是鳳都所有的禁衛軍,恐怕也不是我們能輕易對付得了的人”。
房間裡,梟焰緊擁著鄢子月,睡得很沉,從未有過的香甜,嘴角一直掛著淺淺的笑,心滿意足。
時間一點一點流逝,安祿等人立在花明樓之頂,看著鳳都的燈火,天色微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