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好奇的過來看了看南宮赦帶回來了木筏,更像是一個大籃子,嘀咕著,各懷疑惑。
南宮赦沒有興趣去解釋,而是拉了鄢子月靠著岩石坐下,將她擁進懷裡,閉目養神起來。
鄢子月毫無睡意,手指在南宮赦胸前敲了敲,抬頭正好看到他稜角分明的下巴,忍不住伸手捏了一把。
南宮赦閉著眼,逮個正著,抓著鄢子月的手握在自己的手心裡,壓在胸口上,不讓動彈。
鄢子月見此,也就安靜了下來,趴在南宮赦的胸膛上,沒有再動作,目光卻鎖在遠方閃爍的權杖上。
天剛矇矇亮,南宮赦便醒了,將鄢子月輕放在裂天的懷裡,便隻身向瀑布走去。
鄢子月醒來,天已經大亮了,掃了一眼所有人都在,唯獨不見了南宮赦。
“裂天,南宮赦他人呢”?
“我想他是想先到瀑布頂上看看”。
“他一個人”?
“嗯…”。
鄢子月聞言抬頭看向瀑布的方向,有些擔心。
等了約一個時辰,南宮赦全身溼漉漉的回來了,手上多了幾根繩索。
“回來了,這是…”鄢子月上前問道。
南宮赦輕輕一笑,回答道:“大祭司準備的”。
“離…那他們都在祭壇之上等著我們”。
“是…”。
“我明白了”,鄢子月思索了一下,心中有了主意。
“月兒,你打算怎麼做”?
鄢子月笑了笑,看向南宮赦誠懇的道:“南宮赦,你不用顧忌我的想法,你隨心就好”。
“月兒…我的心思,你不知道嗎?你想什麼,告訴我”。
“真的不用”,鄢子月說著看向瀑布上方,堅定的信念,從未動搖。
南宮赦看著鄢子月,露出淡淡的憂傷,因為總有一種抓不牢鄢子月的錯覺,某些時候,感覺分明近在咫尺,卻遠在天涯。
“時候不早了,我們啟程吧”,鄢子月回頭看向南宮赦道。
南宮赦點頭,讓眾人講了一下瀑布的情況,並告訴大家,岐王殿下等文武百官此時正在祭壇上,瀑布之中已經懸好了繩索,上去之後便是祭壇,只是水流猛急,不容易上得去。
眾人聽著,彼此看了看,各有所思,但心裡都明白,上得去的人便是準王夫資格,而先上去的公主取得權杖則順理成章的成為王女。
鄢鳳儀和鄢鳳沅心裡也清楚,各有各的打算。
南宮赦見眾人都不語,便道:“從這裡到瀑布之下,水流湍急,不會水的,一會上到木筏吧”。
眾人表示同意,便一起向瀑布方向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