梟焰和鄢子月正準備離開了,金不換跑了過來道:“今晚的慶功宴,你們兩位不留下”?
鄢子月一聽看向梟焰道:“要不,今晚不回去了”。
“聽你的”。
鄢子月轉向金不換道。“金不換,你不會已經收了幾位大廚了吧”?
“嘿嘿,什麼都瞞不過月公子”。
“那正好,嚐嚐他們的手藝”,鄢子月回頭看了一眼梟焰道:“走吧”。
三人回了花明樓,二樓的雅間裡,梟焰和鄢子月一進來,便看到了好幾個熟悉的面孔,沃圖、皇甫仁、鮮十八、千禧、商諾一共五人。
沃圖見鄢子月進來,先一步上前見禮道:“少主”。
金不換招呼了大家坐下,一介紹說眼前的人便是焰財神的時候,幾位都起身見禮,以示尊重之餘更多的是驚奇。待金不換介紹鄢子月無極門少主身份的時候,幾人更是盯著看了許久才起身見禮。
梟焰坐主賓位,鄢子月則在他右側落座,沃圖則挨著鄢子月坐下,千禧則主動在梟焰的另一側坐下,金不換則做主陪。
鄢子月有點不太自在,但也不好表現在臉上,轉頭看了看梟焰,發現他正若無其事自斟自飲起來,完全無視了周遭這些人的眼神。
金不換春風滿面,酒桌上十分圓滑世故,藉此機會,開口讓皇甫仁、千禧和商諾留在花明樓幫忙數月,千禧看在梟焰的份上答應了,商諾則在猶豫,皇甫仁明顯不願意,但沒有直接拒絕,只說是考慮。
梟焰整場下來,一句話也沒有,好在還是給了金不換面子,別人敬他的酒,他都喝了,連帶別人敬鄢子月的,也被他代勞了。
千禧一直留意著梟焰和鄢子月,一時有些糊塗了,但又不好問。
金不換見差不多了,便婉轉的散了,讓人送了眾人回房,臨走對著梟焰一頓感激的笑著。
梟焰沒有什麼反應,起身拉著鄢子月便走,千禧看在眼裡,尋了時機問金不換道:“金老闆,焰財神和這位月門主是…”?
金不換猜出了千禧想問什麼,便回應道:“千姑娘莫要多想,他們相識已久,彼此相惜罷了”。
千禧還有的些困惑,女人的直覺告訴自己,他們的關係不一般。
鄢子月扶了梟焰回房,將他扶到床邊躺下,就被他一把拉了下來,擁在懷裡。
“焰,你在裝醉是不是”?
“這都被你看穿啦”!
“大家都看出來了好不好”?
“隨他們”。
“你先放開,我替你調一碗解酒湯”。
“不用了,你不是說我沒醉麼”。
“好吧,那我幫你放鬆一下,讓你睡個舒服”。
“這樣就挺舒服的,你不亂動就好”。
鄢子月一聽,動得更厲害了,雙手在梟焰的肋下掐了一把,趁機掙脫了出來。
梟焰無奈看笑了笑,放開雙臂,將自己攤開在床上。
鄢子月瞄了梟焰一眼,巧勁將他翻過身去,趴在床上,順勢坐上他的後背,雙手撫上頸肩,按下穴位,掌握好力道,給他來了一個全身的推拿按摩。一開始,梟焰還有些僵硬著身子,不是很習慣,慢慢的覺得極舒服,便放鬆了下來,好好享受起來,竟然不知不覺睡著了。
鄢子月見梟焰已經沉沉的睡去,這才收了手,解開他的腰帶,褪去鞋襪,給他尋了一個最舒服的睡姿,拉過被子蓋上。這才走到桌邊為自己倒上一杯水喝下,甩了甩有些痠痛的胳膊,舒展了一下筋骨,在軟榻上躺下,揉了揉眉心,閉上眼睡去。
清晨,鄢子月早早的就醒了,見梟焰還睡得香,便沒有打擾,悄然下了樓,就見著樓下已經客滿,熱鬧起來了。
金不換見鄢子月下樓來,湊上前來,別有深意的笑著道:“月公子,昨晚睡得可好?怎麼焰財神,還沒起來麼”?
“他可能是舒服了,還在睡呢”,鄢子月回答。
金不換一聽捂嘴笑得更歡了,上下的打量鄢子月。
“金不換,你這是怎麼啦”?
“沒什麼”。
“那你笑得這麼猥瑣”?
“月公子,你說笑了,怎麼會呢,我這是替你們高興啊”。
“高興什麼”?鄢子月想了一下便明白金不換話裡的意思了,眼神一冷道:“金不換,你是不是皮癢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