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不換拿著地契樂滋滋的下去了。
“你是怎麼做到了”?鄢子月問道。
“想知道嗎,今晚陪我,就告訴你”,梟焰邪魅的一笑道。
鄢子月無語,趕緊端起杯子喝水,卻發現杯中早已空了,尷尬的笑了笑,梟焰手快,搶先一步拿到了茶壺,為她倒上一杯。
“你可別忘了,現在開始的每一離錢的開銷都要從花明樓的賬上走的,可不許亂來”。
“你對我那麼沒信心麼”?梟焰換了一副略有失望的樣子。
鄢子月看了梟焰一眼,鄭重的道:“嗯…我信你”。
梟焰聽聞,閃身貼近道:“既然如此,告訴我,你到底是誰”?
鄢子月面對梟焰突如其來的反應表現有一絲慌張,隨即調整好,伸手探了向梟焰的額頭道:“你是不是發燒了,又不記得我是誰啦”?
梟焰鷹眸一眯,抓住鄢子月的手,親吻一口道:“沒有,我只是想了解你更多一點”,說完,將她的手放在自己的手心裡,看了看,心想:“這手好軟,足足比自己的手小了一圈呢”。
鄢子月想抽回手,根本沒用,臉上顯出一絲慍色道:“摸夠了嗎?放手”。
“不放”,梟焰聽鄢子月這麼說,越發不肯放了,將鄢子月的手合上掌心間,揉搓著,很是舒服。
鄢子月臉色更加難看了一些,心裡把梟焰罵上好幾遍了,可越是反抗,梟焰就越是變本加厲。梟焰將鄢子月的一雙手都抓了去,一隻強行貼在自己的左胸口處,感受著強有力的心跳,一隻放在嘴邊親吻著,一雙深邃黑亮的眸子看著鄢子月,彷彿要將她吸進去。鄢子月無奈決定認輸了,閉上眼不再看他,本以為如此他便自覺無趣而放手,誰知不但沒有,反而被他誤以為是邀請,下一刻,被他托住臉頰,一個侵略性極強的吻自上而下,將自己的唇好一頓碾壓不說,嘴裡更是被他攪得洶湧,直到自己完全放棄了掙扎,配合著,讓他滿意了,他才收了攻勢,勉強放過自己。
鄢子月站起身來,緋紅的小臉氣呼呼的瞪著梟焰,咬著粉唇,一副委屈又倔強的神情。
梟焰看著只覺得喉嚨一緊,腦子轟的一下,沒了理智,順勢將鄢子月壓在桌上,頭埋進她的頸脖裡,允*吸著她身上淡淡的果香,迷醉失控,親吻愈重化作啃咬,一發不可收拾。
鄢子月感覺到這次真的完了,有沒有人來救我啊,腦子裡閃過南宮赦的身影,卻喚不出來,想起了雷雲霆,便喊道:“雲霆…”。
鄢子月這一聲在寂靜的夜晚十分的清晰,雷雲霆聽到後,拔腿便順著聲音的方向奔去。
梟焰聞聲,微抬起頭來,眼中情慾未褪,更憑添了一絲怒火,一手鉗制鄢子月的雙手壓在頭頂之上,俯身堵住鄢子月的嘴,肆掠般的懲罰,將她肺裡的空氣全部吸走了, 仍不肯罷休。
聽到鄢子月的呼喊的還有安祿等人,見雷雲霆奔跑而去,想都沒想便跟了過去。
雅間的門被雷雲霆一腳踢開,鄢子月被梟焰壓在身下無力反抗的情景瞬間撞進了眾人的眼裡,驚得眾人下顎都要掉了。
“主上…你…”,安祿無奈的看著此時化身如獸的梟焰,有些不知該說些什麼。
“你…”,雷雲霆已經急紅了眼,手執降龍鐧重擊出手。
梟焰在門還未被踢開之前便感覺到了眾人的氣息靠近,只是自己真的不捨得收手,如今感覺到後背殺氣襲來,一手攬過鄢子月的腰,轉身閃到一邊後這才結束了這個懲罰性的吻,看向雷雲霆,深邃銳利的眼神,充滿了警告的意味,周身散發著寒氣,讓人每靠近一步都自覺顫慄。
“主上…”,東來欲言又止,看向安祿等人,便知大家都看出來了,梟焰此時很生氣,所以誰都不敢輕言妄動。
駱管家擠身進來拉住雷雲霆道:“雲霆…冷靜”。
雷雲霆哪裡聽得進去,對於梟焰此時的警告只當是挑釁,出手狠厲殺氣漸濃。
梟焰見狀不但沒有放開鄢子月的意思,反而將她擁得更緊了,與雷雲霆交手之後,發現對方是來真的,便也就不客氣了,出掌打在降龍鐧上,震得降龍鐧大幅度的抖動。
眾人見狀都默默的退到門外,屋子裡的一切現在都已經粉碎在地了,他們都不願成為被殃及的池魚。
“我們不去幫忙麼”?西風道。
“你敢去麼”?南山斜了西風一眼。
安祿的表情很尷尬很糾結,看向鄢子月後,便低語道:“解鈴還需繫鈴人”。
駱管家聞言便朝房內道:“少主,你說句話吧”。
鄢子月適才反應過來,你沒見過正常情況下的梟焰居然也會如此魔性,剛才那生氣的樣子,好可怕。
金不換聞打鬥聲趕來,朝裡一看,傻眼了,直呼:“怎麼回事,到底怎麼回事啊”?
北海憋著一句話也沒說,是不敢說啊,剛才看到梟焰將鄢子月壓在桌上的情景,便心想:“主上現在當月公子是男子就已然如此了,如果主上知道月公子是女子的話,一定會非要了她不可,誰擋殺誰,自己知而不報之罪恐怕是要在劫難逃了”。
西風看了一眼北海,見他額頭上正冒著汗,便道:“北海你怎麼了,現在天都涼了,你怎麼出這麼多汗啊”?
南山聞言瞥了北海一眼,有一點疑惑,斷定北海一定有秘密。
“焰,住手吧”,鄢子月抬眼看著梟焰道,見他沒聽進去,便用力環抱住他的腰,仰頭看著他的側臉,溫柔的再說了一遍:“焰,住手”。
梟焰聞言,閃身退到房內的一角,與雷雲霆拉開了距離,低頭寵溺的看向鄢子月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