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你做的”?梟焰留了幾塊在碗裡遞給鄢子月道。
“你以為呢”?鄢子月接過碗,夾一塊吃起來。
梟焰看著鄢子月笑了笑道:“你居然會做這些,手藝還這麼好”?
鄢子月撅了一下嘴,嚼著雞塊,心想:“我怎麼不會,在我原本的記憶裡,我一直是自己做飯吃的好不好”。
“我作證,我可是親眼見月公子動手做的,連那隻雞都是她殺的”,金不換錦帕擦了擦嘴道。
梟焰拽過鄢子月拿筷子的手來,攤開掌心,細皮嫩肉,小巧紅軟,便道:“可你不像是經常做這些的人”。
“廚藝好,非得經常做的嗎?我是天才不行嗎”。
梟焰覺得這不合常理,但是又無可辯駁,畢竟確實出自她之手,而她又確實一點也看不出有勞作的積累。梟焰越來越覺得她的身上有許多的迷,耐人尋味。
鄢子月掃了一眼眾人,都吃飽了,可酒卻沒怎麼喝,於是向金不換使了一個眼色。
金不換會意,連忙舉杯道:“今日花明樓一舉成名,全賴各位鼎力相助,來,我敬各位”,說著幹了。
其他人見此,看向梟焰,見他沒有反對,這才紛紛舉杯飲下。
金不換見勢,一口氣提了三杯,眾人響應,梟焰也沒拒絕。
鄢子月則有意無意的勸著酒,梟焰則明明已經看出來了,卻仍然裝做不知,一杯接一杯的喝下。
眾人都喝得差不多了,梟焰都有些醉意了,金不換直接假裝喝倒了,而鄢子月是真的自感不甚酒力了,席上,還清醒著的就屬安祿了。
“天已經很晚了,安祿,你送金不換回去吧”,鄢子月說著起身,拉拽著雷雲霆道:“雲霆,起來,回房啦”。
梟焰一把抓住了鄢子月的手道:“留下來陪我”。
鄢子月狠掐了自己一把,讓自己清醒,低頭在梟焰耳邊溫柔的道:“好…我先送雲霆回去,換件衣服,再過來陪你”。
梟焰沒有放手的意思,似有不相信鄢子月的話。
鄢子月無奈只好雙手託著梟焰的臉,湊近溫柔的道:“乖,等我,我一會就回來,好麼”?
梟焰對於鄢子月這樣的溫柔最沒有抵抗力,就像個乖孩子似的,點頭同意,鬆手。
眾人散去,鄢子月送雷雲霆回房時正好碰到駱管家忙完上來,便將雷雲霆交給了他,自己回房了。
金不換回了自己的住處後,派人告知了翎雀,讓她送碗醒酒湯上第九樓去。
安祿收拾好一切,便退了出來,守在門外。一會過後,彷彿見鄢子月端著一碗醒酒湯上了來,走近之後,安祿點頭喚了一聲:“月公子”,但見對方低頭不語,推門而入,便也沒在意,放她進去了。
翎雀將醒酒湯放在桌上,輕步來到床邊,見梟焰仰面躺著,臉有些微紅,更有幾分魅惑人心的味道。翎雀輕輕將梟焰的腿放回床上,又拉過薄被欲給他蓋上,卻見梟焰突然眨了眨眼,一手攬過自己的細腰,將自己死死的壓在床上。
“月…你這次真的沒有騙我”,梟焰眼波迷離,深情款款,看了看身下的人兒,一個親吻附上。梟焰吻了一會,抬起頭,甩了甩頭,又吻了一下,將頭埋進翎雀的胸口,蹭了一會,惹得身下的人心一陣顫抖,發生曖昧的呻吟聲。
梟焰冷笑了一下,眼眸裡充斥著怒火,翻身下了床,一把掐住翎雀的脖子,將她拎了起來,冷冷的道:“誰讓你來的,誰讓你扮成這樣的,說”?
安祿聞聲,開門闖了進來,看到梟焰正火冒三丈的掐著鄢子月,便上前道:“主上…月公子他…”。
“她不是”,梟焰狹眸一收,加重了手上的力道。
“主上…”,安祿怎麼看眼前的人都像極了月公子,可梟焰偏偏說不是,但又怕是梟焰是不是又入魔了,所以便出言阻止道:“主上,是不是先放開她,她這樣會死的”。
梟焰轉頭看向安祿道:“你知道她是誰”?
“主上…她不就是月公子嗎”?安祿是真的有些困惑了,可又想到主上之前即使入了魔了也不願傷害月公子的,這一回是怎麼回事。
梟焰一把將翎雀甩了出去,閃身出了房,向樓下去了。
鄢子月將長髮散開,在妝鏡前梳著自己的長髮,正想象今晚過後,是不是梟焰就不會再纏著自己了,心裡正美著呢,門就被人一掌震開了,來不急回頭看,梟焰便已經來到了跟前。
鄢子月放下手中的梳子,緩緩的站起身來,看著梟焰氣憤不已的臉,尷尬的笑著。
“你的主意”?梟焰問道。
“啊…我…我…”,鄢子月感覺自己現在解釋有點此地無銀的味道。
“誰也替不了你”,梟焰步步逼近鄢子月,將她逼到牆角,一手鉗制她的下顎,懲罰性的強吻,撬開貝齒,侵入捲起她的小舌,橫掃肆掠。
鄢子月感覺到下顎生疼,雙手用力推開梟焰,結果更惹惱了他,引來他更瘋狂的舉動,一手扯住領口用力的撕扯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