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護法不必多禮”。
禇修盯著鄢子月看了一會,眼中含淚,眼前的人有幾分擎飛雪的往昔的樣子。
“褚護法,你就是怎麼了”?
“沒…沒什麼,只是想起了一個人”。
鄢子月一聽,便知褚修指的是自己的母親。
“禇護法,好好養傷,他日傷好了,才可助我打理無極門啊”。
“是…少主”,褚修點頭道。
“竹機子長老,我可聽說你浪費了我不少珍稀的藥材啊”?鄢子月開玩笑道。
“誰說的,少主,我可沒有哦”,竹機子擺出一副氣憤的樣子。
“知道你沒有,我倒是希望你浪費一點。以你的醫術,可不能只研究七日夢這樣的毒,怎麼說也得有些能顯示你真本事的東西來啊”?
竹機子一聽,頓時明白了鄢子月的意思,於是笑呵呵的道:“丫頭,這可是你要求的哦,那你可別怪我要的東西太多了”。
“凡是你要的,儘管說,我一定讓人給你找來。不過,我可不要什麼凡品”。
“那當然,我給你的又豈能是凡品”。
“那好…你可別讓我失望哦”。
“笑話,我醫鬼的名號可不是虛的”。
鄢子月聽著笑了笑,轉身準備離開。
“丫頭…”,竹機子像是想到了什麼,追了出來。
“怎麼了”?鄢子月問道。
“我有點小事跟你說,不過,你得先保證不會怪罪才行”。
“你先說來聽聽,怪不怪罪,我自有定論”。
竹機子看了看雷雲霆和雷雲霖,拉了鄢子月過來道:“我們去那邊說”。
鄢子月回頭道:“雲霆、雲霖,你們在此處等我”,說著跟著竹機子來了藥廬一處偏僻的所在。
“說吧”,鄢子月道。
“丫頭,我對不起你。給你解七日夢的時候,我用了南宮赦的血作藥引”。
鄢子月沒有說話,看著竹機子等他說完。
竹機子停頓了一下接著道:“丫頭,你現在中了曼陀羅的情*蠱,若一直是處子之身則並無大礙。若要解這情*蠱,則非得是南宮赦不行。”
鄢子月聽著並沒有多大的反應。
竹機子從鄢子月的臉上看不出什麼表情來,於是問道:“丫頭,你怪我吧”。
“南宮赦他知道嗎”?鄢子月突然問道。
“知道,但他不讓我告訴你,他說他會處理”,竹機子回答。
“嗯…那我已經知道的事也不要讓他知道”。
“你們倆這是為何”?竹機子不解。
鄢子月看向竹機子道:“因為我們彼此瞭解對方,但又不瞭解對方,他不願強加任何東西給我,他只想由我自己選擇。”
“竹機子長老,此蠱可有他法可解”?
“沒有…蠱不同於毒,解法唯一,從來沒有二選”。
“我知道了”。
“丫頭,那你會願意…”,竹機子沒好問出口。
“我會…謝謝你告訴我,這樣的情*蠱,也不是什麼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