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風見天已經大亮了,屋裡一點動靜也沒有,實在忍不住了,上前被南山攔下了。
“南山大哥,這都一整夜了,你不想知道主上怎麼樣了嗎”?
南山聽著,思索了一會,推門而入,其他人也都跟著進了來。
酒氣瀰漫了整間屋子,鄢子月趴在床邊睡著了。
南山過來先探了一下梟焰的額頭,發現熱已經退下去了,頓時放心了。
“西風,把窗戶都開啟”。
“好”。
“北海,你去請扁堂主過來”。
雷雲霆上前拍了拍鄢子月,見她已經睡沉了,便抱著她轉身離開了。
南山看著雷雲霆抱鄢子月離開,嘴角扯出一道笑意,心中暗道:“月公子,謝了”,轉身便為梟焰蓋好絲棉毯。
北海領了扁禾進來,扁禾上前把過脈,又看了看道:“沒什麼大礙了,我開個方子煎好藥讓人送來”。
“謝過扁堂主”,南山拱手道。
“不用客氣,焰公子是我們少主的朋友,我自當竭盡全力。不過,敢問你們是怎麼退了焰公子的高熱之症的“?
“是月公子,至於她用了什麼方法,我們不得而知,只知道她要了幾壇烈酒”,南山道。
“烈酒?烈酒…真是妙啊,烈酒發散確有退熱之效,不過能這麼短的時間退熱,想必另有他法,我得好好問問我們少主去”,扁禾說著便起身出了房。
西風看著扁禾走了,走過來道:“南山大哥,月公子還真有辦法”。
“嗯,想必月公子一定是用了非同尋常的方法,不然也不會累成那樣了”,北海若有所悟的道。
南山瞪了一眼北海道:“你想什麼呢”?
西風更是有些不敢相信的看向北海。
“我又沒說什麼”,北海說著轉身往外走。
“你去哪”?南山道。
“我去給主上準備吃的”,北海說完已經不見人影了。
日上三竿,鄢子月起了來,感覺全身的筋骨都痠痛得緊,昨天確實耗費了不少的體力。
“月公子,你醒啦”,北海溜了進來。
“你來得正好,我肩膀和背上痠痛死了,過來幫我捏捏”。
“好…”,北海乖乖的過了來,幫鄢子月揉捏著肩膀和後背。
“舒服麼”?北海問道。
“嗯,真舒服”,鄢子月享受著。
“月公子,你能告訴我,你昨晚是怎麼為主上退熱的麼”?
“你想知道啊?好,再捏捏,這邊,用點力嘛,還有這邊…”,鄢子月指揮著,北海一一照辦了。
“你們做什麼”?雷雲霆站在門口道。
“沒什麼啊”,北海收了手, 移開了一步,站在鄢子月的身側。
“雲霆,你怎麼了”?鄢子月看了一眼雷雲霆後轉向北海道:“別停啊,再來”。
“哦…好”,北海看了一眼雷雲霆挪到鄢子月身後,繼續幫她揉捏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