鄢子月回身拉開門,便看到一個笑如芙蓉般的白麵小生。
“你是…”?
“月公子可以叫我北海”,北海一雙眼一直盯著鄢子月看,搞得鄢子月很不自在。
“哦,有事嗎”?
“我家主上,讓我把這個給您送來”,北海雙手奉上托盤一套湛藍色的華服和一件白色錦裘披風。
鄢子月本想回絕,但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身上的夜行衣,便接受了。
“不管你家主上是誰,不過謝了”,鄢子月說完便轉身進房,將托盤放下道:“你,還有什麼事嗎”?
“沒有…沒有了…”,北海笑眯眯的看著鄢子月道。
“哦…那請回吧”,鄢子月說完慢慢關上了門,在桌邊坐下,給自己倒了杯水,心中暗想是誰啊,我在這飛魚堡好像沒有認識的人吧。難道剛才屋頂的那些人中有我認識的,對了,那個銀色蝴蝶面具的男子好像在山下見過。
鄢子月想了一會也就算了,今天已經夠累的了,往床邊走去,解開了腰帶,褪下身上的夜行衣,正欲上床躺會,便又聽到敲門身。
鄢子月瞥了一眼,沒管,靠在床頭,閉上眼休息。眼前倏地一個人影閃過,鄢子月猛的睜開眼,站了起來,發現門是關的,可是眼前立著的人影是真的。銀色蝴蝶面具,鄢子月愣了一下,陰沉著臉盯著眼前的人道:“閣下這樣很不禮貌哦”。
梟焰不語,嘴角一抹好看的笑意,一手攬過鄢子月入懷。
鄢子月沒想過對方便有此舉動,雙手撐在對方的胸口上道:“你想做什麼”?
梟焰才不管,加上幾分力將鄢子月貼緊自己,伸出另一隻手擒住鄢子月的下巴,不由分說將薄唇壓下。
鄢子月還沒碰到過這樣不講理的混蛋,雙手在對方胸口上狠狠的捏了一把,對方卻將吃痛全部附加到自己身上了,口中纏上自己的舌,好一頓痴纏。
鄢子月被對方吻得七葷八素,只覺有些眩暈感,下顎被捏住,咬不上勁來,身子貼得太近,動作受限,情急之下只能卯足勁一跺腳。
梟焰吃痛得緊,這才放開了鄢子月,跛腳跳到床邊坐下,抬起腳來揉了揉。
“你到底是什麼人”?鄢子月在問出這句話的時候心裡已經有判斷了,能這麼囂張的欺負自己的不是梟焰那個混蛋,還能是誰。只是,他怎麼會在這裡呢,他不應該在梟京的皇宮裡嗎?
“月,我都給了你這麼大的提示了,你居然還沒想起我”,梟焰站起身來故作傷感的一笑道。
鄢子月聽了對方的聲音,可以完成斷定就是梟焰了,卻裝作完全沒想起來的樣子道:“你到底是誰啊,我不記得有認識像你這樣的人,你是不是認錯人了”?
“啊…真的沒想起來麼,看樣子是我給你提示太少了”,梟焰說著又向鄢子月伸過手去。
鄢子月急忙閃身避開了,瞪了梟焰一眼道:“你怎麼來這裡了”?
“月,你還沒叫我呢”?
“當我沒問…”,鄢子月轉身坐桌邊去,不再搭理梟焰,坐下倒水喝起來。
梟焰貼身坐了過來,看著鄢子月道:“我是來找你的”。
鄢子月瞟了梟焰一眼道:“你覺得我會信嗎”?
“不信啊,那我說我想你了…你也不會信囉”。
鄢子月聽了這話,一口水沒來及急嚥下,差點嗆死,拼命的咳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