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不到的即便是強求也是無濟於事。
侯昊炎甚至已經覺得舒青瓷便是擋在他與葉晗月之中的最為礙事之人,若是沒有她,怕也是會少一些艱難的。
正在此時,侯昊炎卻聽得門外一陣喧譁。
“我來尋少將軍有話要說。”
這是一名男子的聲音,可是侯昊炎卻是露出了不解的神色。
他是知曉這聲音的主人的,那便是常年都在守護著將軍府的護衛。
但是由於這人喜好諂媚討好,成日裡油嘴滑舌,便也沒有大用,只得繼續做著他的護衛。
侯昊炎依然記得清晰,與這護衛一同的護衛,升官發財的有,告老還鄉的也不在少數。
唯獨便是這護衛,無論何時還是何地,他仍舊是沒有離開過。
想到此,侯昊炎突然起身靠近了門前,他低聲道:“究竟世誰在?”
外面的一名女子的聲音傳來:“回少將軍的話,是守門的護衛想要與您單獨說上幾句話。”
侯昊炎平日裡向來便是看不慣這護衛,所以他自然與這護衛也沒有什麼好說的,可是侯昊炎卻萬萬不曾想到,這護衛竟然會主動找了上來。
他道:“你退下吧,讓他與我說上幾句。”
一門之隔,侯昊炎雖然不知門外的婢子究竟是否離開,但他卻然是聽到了腳步之聲,侯昊炎嘆了口氣,他道:“究竟是什麼事?竟然能夠讓你這樣匆忙來尋我?”
侯昊炎說話便也是絲毫不曾客套的,畢竟也是沒有主子對奴僕客氣的禮。
“少將軍,您看一下門下。”門外的護衛將葉晗月的那玉鐲在門下強行塞了進來。
侯昊炎乍一看到,瞬間便覺得熟悉感湧上心頭。
倏然間,腦海之中便出現了葉晗月的笑容。
皇甫修匆忙拾起地上的那玉鐲,他縮了縮瞳孔,而後問道:“這玉鐲究竟是從何而來?”
“是一名面上戴著面具的女子送來的,還說若是少將軍看到,便也定然不會斷了與她之間的情誼,小的看那姑娘可憐,便也打算幫她這麼一次,若是哪裡不對,還請少將軍責罰。”
護衛說著,嘴角卻勾起了笑容。他自然不會傻到去將葉晗月給了他銀兩之事說出來,所以將葉晗月說做一派可憐的模樣,而他又是因為覺得葉晗月可憐才會出手相幫之事說出來,這樣便會曉得名正言順,而他也能理直氣壯。
至於這其中的道理,究竟是如何,就算是旁人猜到又有何用?
最終不還是沒有證據麼?
侯昊炎突然誇獎道:“此事做的好,若是那姑娘再次前來,便告知她,我沒忘。”
護衛掏了掏耳朵,原本以為是他自己聽錯了,因為無論怎麼看,那名女子都是不可能吸引侯昊炎的注意的。
但是偏生侯昊炎卻然是說了這麼一句話,這令護衛不得不重新推測。
他曉得,侯昊炎斷然不會將此事當做兒戲,所以侯昊炎所說,便是當真了。
護衛道:“小的曉得了,定然會幫少將軍將此話帶到。”
侯昊炎等著護衛離開之後,他便又繼續躺去了床榻之上,只是狀態明顯要比之前好上太多,隱隱有著興奮之意。
侯昊炎腦袋之中一直重複著,護衛所說的葉晗月口中的情誼二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