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賤人,如此卑賤的身份,怎麼能一直朝著小王爺不放?”
葉晗月嘲諷出聲,“是啊,說起來還有些不可思議呢?我如此卑賤的身份,偏生得了小王爺的喜歡。而不像有些愛而不得之人,豈不是顯得更加地卑賤?”
最後一句話,葉晗月咬的極重。
舒初柔終於聽不下去了,她在袖中掏出了匕首,對著葉晗月,“定然是你這賤人對小王爺下了**藥,只要是你死了,小王爺定然能清醒過來。”
得不到的便說是得到之人的錯,這個怨天尤人的心思,可真是令人不齒。
匕首朝著葉晗月直直刺過來,卻被皇甫修一把抓住,“你找死。”
他冷冷一句,手微微一動,便聽得咔嚓一聲,隨之而來的是直插雲霄的尖叫聲。
舒初柔坐在地上,他死死地捂住自己的手,“好疼。”
舒初柔不顧形象地在地上打起滾來。
葉晗月無語凝噎,“阿修,不過是將她的手臂弄斷,她怎麼疼成了這幅模樣?”
“我點了她的一處穴道,疼痛感大抵會疼上三日三夜,若是挺不過去我便也沒有什麼法子了。”
葉晗月抽了抽嘴角,現下的皇甫修卻然是有些可怕。
“阿修,下次可莫要如此狠心了。”
兩人說罷,便再也不管躺在地上的舒初柔,直接去了皇宮當中。
一路上,葉晗月總是問著皇甫修,她道,“阿修,你確定她那樣不會丟掉性命麼?”
皇甫修搖頭,“不知,這個是要看人的耐力的,若是耐力好的定然是能夠堅持的住的,若是耐力差的,我便不能確定的了。”
“若是她死了怎麼辦?”
“死了便死了吧。”
皇甫修說罷,便繼續朝前走。
葉晗月原本擔憂的是若是舒初柔當真是死了,皇甫修便不能讓他的身份變得清白。
可現下在看皇甫修,葉晗月終於還是釋懷了,他都不在意,她又多想什麼。
皇宮之中,依然是莊嚴的很,葉晗月與皇甫修卻沒有成功見到皇甫弘宣,反倒是隨後前來的侯將軍一家子被召了進去。
因為皇帝駕崩,所以如今的一切政事都交給皇甫弘宣處理。
“為何不讓我們進去?皇甫,不,太子殿下肯定想見到我們。”
遠處,一名公公朝著宮門而來,“想必您便是小月姑娘了吧?”
公公彎著腰,葉晗月有些摸不著頭腦,她道,“沒錯,我便是小月,公公可是應了太子殿下所說前來迎接我與小王爺的?”
“太子殿下說了,讓奴才恭恭敬敬地將您與小王爺送回去,他說不想見你們。”
“這廝莫不是在落井下石?”
葉晗月衝動地向前一步,卻被皇甫修攥住了手腕,“不要去了。”
若是能不見皇甫弘宣,對於皇甫修來說,反倒是件好事,因為這又避免了葉晗月與皇甫弘宣見面的機會。
“太子殿下說有些想要迫切得到東西,好不容易將心情整理好,只若是再讓他見到,難保不會起再次一爭之心。”
葉晗月一怔,知曉公公口中所說的是她。上次皇甫弘宣已經將它的心思完全地體會在葉晗月的眼前。
“走吧。”皇甫修將手臂放在葉晗月的背上,“該回去了,還有一些人一些事沒有處理,莫要在這裡浪費時間了。”
一些人,一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