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早,林小荷跟柳玉兒,無言的對視著。
兩個人的嘴巴,都有些腫脹。
林小荷倒是無所謂,跟寒澈也算是老夫老妻了,加上臉皮厚,倒也沒什麼不自在。
柳玉兒一張臉跟熟透了的大蝦似的。
林小荷沒正行的把腿放在了辦公桌上,不停的晃盪著。
“呦,看起來林中那臭小子是開了竅了,知道偷食了!”
調侃了一句,柳玉兒瞪了她一眼,氣憤的說道:“你們兩個不也一樣?”
“當然不一樣,我們兩個也算是經過了三媒六聘的,婚書都有,除了缺一個儀式,說是夫妻也不為過。
我們親熱一下,怎麼了?
你呢?一個黃花大閨女,嘿嘿嘿……”
柳玉兒有些煩躁的拍了拍桌子:“你不許再說了,我現在都不知道該怎麼辦了,你還笑話我!”
說著竟然有淚珠在眼眶裡打轉。
林小荷翻了個白眼,收了腿,站了起來,走到她跟前,然後坐在了她的腿上。
跟著在柳玉兒的注視下,親了她一下。
柳玉兒渾身一顫:“你,你做什麼?”
“感覺是不是不一樣?”
“啊啊啊,你這個瘋丫頭,煩死了。”
林小荷捏了捏她的臉:“平日裡看你臉皮挺厚的,怎麼現在倒是矜持起來了。
不就是接個吻麼?至於麼?
你爹不同意?”
柳玉兒腦袋在林小荷腦袋上靠了靠,有氣無力的說道:“那倒也沒有。我爹見過林中了,兩個人在背地裡也不知道說了什麼。
等出來的時候,好的跟什麼似的。
那感覺就好像林中是他兒子一樣,真真是氣死人。”
林小荷挑了挑眉,估摸著是林中透露了一些實情。
林中在軍中的身份僅此寒澈,地位不低,身上弄個世襲的閒散官職,並不是難事。
加上他們這些人,都無父無母的,如果林中答應為了柳玉兒入贅柳家,那柳半山不高興死才奇怪。
“這不就結了,你擔心什麼?擔心我笑話你?你覺得我有那麼無聊麼?”
柳玉兒還有些悶悶不樂。
“也不是,我說不好,感覺我還沒做好準備。
而且昨晚林中似乎有些不太一樣了。
具體哪不一樣,我也說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