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者無心,聽者有意。
柳玉兒想到了她的爹爹似乎有胃寒胃疼的老毛病了。
每日應酬飲酒,經常喝的大醉回來。
胃疼的時候,那模樣,太嚇人了。
自己或許能為他做點什麼,如果能給他做頓飯,他應該會很高興吧?
柳玉兒想著想著,就開始心疼自己的老爹來了。
以前沒注意,現在才發現,他似乎已經沒有自己記憶中的那麼年輕了。
“想什麼呢?火都掉出來了。”
“啊?哦哦哦……”
柳玉兒手忙腳亂的拿著燒火棍,把火重新歸攏進灶膛,這才鬆了口氣。
“怎麼?想給伯父做頓飯?”
柳玉兒呆呆的抬頭,有些不可思議。
“你怎麼知道?”
林小荷翻了個白眼:“你先是問我,好不好學,又在聽我說了這番話之後走神,不就是心疼自己的老爹了麼?又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
麵條這東西,看著簡單,其實有很多說道。
你來,我教你。”
從和麵,不同的面與水的比例,再到火候,林小荷講的很細緻,柳玉兒聽的很認真。
期間柳半山曾經來過,看到這一幕,站在那兒看了很久才離開。
不知道是不是風太大,沙子迷了眼睛。
他從來沒見過柳玉兒為了學一樣東西,如此的認真專注過。
閨女,終究是長大了。
好啊,很好。
林小荷這個朋友也很好。
都是好孩子。
柳半山很是欣慰。
柳玉兒是從來沒摸過菜刀的人,那麵條切的粗細不一,粗的趕上腰帶了,細的跟頭髮絲似的。
就算是這樣,柳半山吃的也是非常香甜。
柳玉兒時不時從他面前繞一圈,而且嘴裡不時叨咕兩句。
“爹,你看到了吧?我就說鎮子上的人都是胡說八道。
你看看這麵條,切成什麼樣了?
林小荷怎麼會廚藝?一看就是騙人的。”
“爹,你是沒吃過飯麼,這麼難看的麵條,你也吃得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