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二房院子,林萍兒的房間內,林歡兒正在講述林小荷去寒澈家裡的事情。
“我已經打聽過了,那新搬來的寒家,當家家主叫寒澈,今年十八歲,上沒有老人要贍養,下沒有兄弟姐妹,可以說是孤家寡人一個。
聽說是早年從軍,立下了不少軍功。
只是這人是個傻子,不要功勞,反而把功勞都換成了銀子。
不過姐,你可要快點想出辦法來,我看到林小荷那賤丫頭可是去了那寒澈家裡,兩個人眉來眼去的,說不定兩個人有點什麼。”
林萍兒聽了這個訊息,不屑的冷哼了一聲:“就林小荷那個賤人?要身材跟平板車一樣,要臉蛋更是沒有。
就算她想勾引人,也得有那個資本。
不過現在她就像個蒼蠅一樣,哪有肉腥味,她就往哪鑽,這一點倒是有些討厭。
如果你說的都是真的,那這寒澈還真是一隻金龜啊。
你說他傻,我倒覺得他挺聰明的。
立下了再多的功勞,有什麼用?
現在天下是太平了,保不齊周邊哪個國家,哪天沒睡醒,擾亂生事,說上戰場,立刻就去。
他現在多好,拿了這麼大一筆錢,不管到了哪裡,都能舒舒服服的過一輩子,不比刀口舔血好?”
林歡兒一聽,道理似乎還真是這麼個道理。
“那,姐你什麼時候動手?”
林萍兒提起這個就生氣:“你看我這個臉,現在這個樣子,就算去了,他能看上我?
這兩天你可以去露露面,走動一下,順便監視一下林小荷那臭丫頭的行動。”
“行,我聽姐姐你的。”
林小荷從李有田的木工房出來,回了院子。
鄭小花跟李嬸兩個人是行動派,她們已經做好了一個樣品。
只不過蝴蝶結看起來有些走形,看著有些奇怪。
這個也不能說她們手藝不行,主要是林小荷就畫了一個圖,也沒說這東西怎麼做出來,全是她們自己摸索出來的,能做成這樣,已經不錯了。
林小荷拿起髮帶,熟練的紮在了自己的髮髻上。
說是髮髻,但其實就是一個高馬尾,這個世界的髮髻太麻煩了,林小荷這麼扎頭髮也不是一天兩天了,鄭小花她們都已經看習慣了。
林小荷在兩個人面前走了幾圈,然後笑道:“怎麼樣?好看嗎?”
李嬸一臉的稀罕:“哎呦,你別說,這小東西紮上這個髮帶,走起路來,這叫什麼……蝴蝶結,對蝴蝶結,一顫一顫的,到真像是有個蝴蝶在扇翅膀。
好看,真好看。”
鄭小花拉著林小荷的手左瞧右瞧,似乎瞧出了原因,寵溺的笑道:“還是我家荷長的好看,不過這髮帶到的確是增色了不少。
我現在覺得,這髮帶倒真的能成一個賺錢的營生。”
林小荷樂了:“娘,可不興你這麼夸人的。我長的好看,可不就是爹孃好看麼。”
“呦呦呦,瞧你們娘倆,羞不羞。現在越發的覺得該生個閨女,閨女多好啊,又好看又貼心。”
李嬸日常表達自己想要女兒的心情,鄭小花則是感慨不已,她其實是想要一個兒子的。
正所謂不孝有三無後為大,在這個世界依舊流行。
沒有兒子,終究是個遺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