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何必呢?”那人隨手搬下了一個雞腿,放進嘴裡,咀嚼了一番,這才說道:“這家酒樓的廚子不錯。”
週二真是覺得有些餓了,肚子裡咕嚕咕嚕的叫,尤其是在聞到米香肉香的味道時,更是不爭氣的流口水。
就在自己表面上再不想接受,可是肚子已經暴露了他心裡的想法。
“嗨,我知道你想什麼,是不是害怕有毒啊,要不然你吃我吃過的,這樣就不怕了。”那人說著,又扳下一隻鴨翅膀啃了起來。
週二看對方吃的正香確實沒什麼問題,這才稍稍放心,便立刻扳了一個雞腿,大口大口的吃了起來,還給自己倒了一杯酒,聞著倒很香,應該是上好的酒。
只是他他有些懷疑這酒裡動了手腳,便醬酒推了過去,示意對方先喝。
對方只是淡淡的笑了笑,一口將酒喝盡。
週二這才放心,酒還是熱的,喝酒吃肉,真是塵世間最美不過的享受了。
他大口吃著肉,喝著酒,“我可按照咱們約定好的做了我的家人孩子,你總能放過了吧?”
“當然可以。”那人點了點頭,將手裡沒有吃乾淨的雞腿放下,這才笑了笑說道:“不過在這之前你還要幫我們做最後一件事情,我保證這是最後一件事兒了,這件事做好,主子也就不追究,你那麼笨,被人發現事情沒做成的過錯還會給你一大筆錢,讓你的家人和孩子以後都能夠過上好日子。”
週二邊吃著,邊問道:“什麼事兒啊?這可是最後一次了!”
“我保證是最後一次了。”那人笑著,平白讓人覺得有些陰森。
他忽然站起身來,手裡不知道什麼時候多了一條衣物搓成的繩子,忽然從身後偷襲,死死地勒住週二。
週二一時之間沒有反應過來,眼睛瞪得老大,嘴裡的肉還沒來得及嚥下去,便被嗆的吐了出來。
他甚至連一道聲音都發不出來,眼睛通紅,手緊緊的拉著勒著他的布帶,只有著招架之功,毫無還手之力,那人的力氣很大,一看就是學了武的,這一次來怕是專門對付他的吧。
他努力的發出一點點聲響,“照顧……照顧好……”
那還沒有說完,他覺得腦子裡一陣發暈,本以為自己快要死了,忽然從門外又進來一個人,輕功飛起到那人身邊,一腳將他踹了出去,那人甚至還來不及反應就地拱了幾下,倒在角落裡,背部被摔痛,掙扎了半天都沒能爬起來。
週二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剛才的窒息感讓他以為自己很快就下了地獄,再一次能夠呼吸的感覺真好,就像是魚兒得到了水,好不自在。
他努力平復了半天,這才看向來人說道:“你又是什麼人?”
佳人並沒有說話,而是對著後面來的另外一個人,悄聲說道:“你去把這件事情告訴小姐,看看她下一步想怎麼處理。”
外面的人點了點頭,身影很快就消失了,就好像他從來沒來過一樣。
救下週二的人並沒有說話,只是用剛才勒了週二的繩子,綁住那意圖行兇的人,便靜靜的等候在一旁,似乎是在等命令。
週二便也不多說,反正嗓子疼的要死,便坐到一旁,又端起酒喝了起來,酒味很香,不算是太烈,不會刺得喉嚨疼。
他知道今晚註定是一個不平靜的夜晚,或許今晚自己的命運就將決定他該站在哪一邊,他靜靜的等候著暴風雨的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