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東越醒來後,沒有在病房裡看見她,免不了一陣失落。
他掀開被子就下了床,胸口處的傷扯到,疼得他閉上了眼睛,還來不及緩一緩,病房的門就開了。
他抬眼看過去,眼底升起的希望頃刻覆滅。
鍾菱抱著鮮花走了進來,“我好像來得不是時候?”
他表情淡淡的,“事情處理好了?”
鍾菱將花擱在桌上,“都處理好了,本來就是一點小糾紛。”
蔣東越看了眼她帶過來的花,搭配略顯庸俗,他蹙了下眉心,“我太太呢?”
太太?
也對,分居半年的太太也始終是太太。
鍾菱垂下視線,唇角揚起一個弧度,“我來的時候沒看見她,你們......還沒有和好?”
蔣東越的神情透著冷淡,“鍾菱,我有多討厭員工陽奉陰違的行為,你不清楚?”
“大公子,那些簡訊跟電話,我都是根據你的提示發給她的。”
“你覺得是你瞭解她,還是我瞭解她?”
鍾菱怔住,“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蔣東越神色冷淡的睨著她,“挑撥離間這種把戲在她那邊壓根行不通,影片是我讓你發的,照片不是,我看過她的手機了。”
鍾菱,“......”
她的唇色有點發白,萬萬沒想到過,在那種令人憤怒的曖昧下,阮情還能保持冷靜的將手機裡的內容給他看!
她做的所有事,在那個女人眼裡從來就構不成半點威脅,不僅如此,很可能還會被當成一個笑話。
鍾菱狠狠被打擊到。
蔣東越收回視線,“我要休息了,你出去吧,把玫瑰花拿走,我不喜歡。”
鍾菱,“......”
她一句話說不出來,惱羞成怒的轉身,將帶來的花又捧了出去。
這半年,她默默的跟在他身後,為他鞍前馬後的處理麻煩事,最後還是要便宜阮情那個賤人嗎?
不。
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