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抖著聲音,“什麼藥?”
“避孕藥。”
他望著她,坦白自己的罪責,“雖然你被下了藥,但說到底還是我佔了你的便宜。”
阮情,“......”
大腦好像又能運轉了。
她抬手擦掉眼淚,胸腔裡的怨氣也跟著散了大半。
他神情落寞的繼續說道,“你想怎麼處理這件事都行,成敬琰還在醫院重症監護室,我活生生在你面前,現在報警取證......”
他一直說說,聽得人頭疼。
阮情不耐煩的打斷,“你不給我倒水,我怎麼吃藥?”
“......”
他愣了一下。
回過神來,立刻轉身出去給她倒水。
阮情望著他的背影,深呼吸閉了閉眼,又重重的舒口氣。
居然是他?
幸虧......是他!
蔣東越倒了水給她,吃了藥,她靠在床上,勉強找回了一點點精神。
蔣東越拉了把椅子坐在床邊,等待著她的判刑。
她捧著熱水,體溫一點點回歸,有些事還是要問清楚,“昨晚成敬琰有沒有對我......”
“沒有。”他心疼的盯著她蒼白的臉,“你把打給老何的電話錯撥成了我,當時我就在謝家,趕到閣樓的時候,他正在脫你的衣服。”
沒有就好。
懸著的心落地。
阮情這才舒口氣。
她抿了抿唇瓣,心有餘悸的摸了摸心口,“那我身上這些印子是他弄的,還是你?”
他艱難的回答,“......是我。”
阮情,“......”
有些耳熱,她別開臉不敢看他。
身上這些激烈的印子竟然......
女孩水汪汪的眸子浮起羞惱,“你為什麼不送我去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