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情醒過來,已經是第二天的中午。
睜開眼,她便感受到了不對勁。
腦袋又疼又重,比宿醉的滋味還要難受。
可她並沒有喝酒。
記憶一點點回歸,她想起昨天去了謝家的事......
可這裡分明是她租住的公寓,但她的腦子卻沒有半點回來的記憶。
她記得......…
她記得她在閣樓的最後一幕。
對了!
她拉開門看見了成敬琰!
這個認知,讓她倏地的從床上坐起來,然後又因為腰軟了下,差點栽倒。
痛!
渾身都痛,某處更是痛的明顯。
阮情僵住,臉上血色全無,她抖著手掀開了被子。
身上斑駁的痕跡,讓她渾身的血液都涼了。
從頭冷到腳,像是失足跌進了冰湖,每一處神經,每一跟頭髮絲都被凍住了。
冷得她發不出任何聲音。
她扯了被子裹住自己,渾身顫抖著,眼眶裡很快蓄滿了淚水。
沒關係......
沒關係的!
阮情安慰自己,像從前遇到挫折時那樣,自我療傷。
現在是二十一世紀了,這早就不是女人的全部!
她還有更重要的夢想要去實現,對她來說,這根本不算什麼。
女人的價值也不應該由這些來定義!
阮情呼吸急促,一遍又一遍的告訴自己,勸慰自己。
然而眼淚還是掉了下來。
她抱著自己,眼淚越擦越多。
咔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