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承安仰頭看著她,眼尾處都是紅的,“昨晚我去閣樓你已經不在了,成敬琰傷得很重,是你打傷他的嗎?”
“不是。”
不是?
謝承安慢慢站起來,眼底堆滿了困惑,“到底怎麼回事?”
“......”
這件事真的是說來話長,但是長話短說也很簡單。
沒人救她。
慶幸的是,跟她在一起的人,是她喜歡的。
因為喜歡,所以並不覺得那是侵犯,反而變成了一種救贖。
但是這些阮情不敢告訴謝承安,怕他會接受不了。
她深吸口氣,“是大公子......跟錦棠救了我,他們把你小舅舅揍了一頓,就送我去了醫院,我凌晨剛從醫院回來,你給我打電話沒接到,是因為醫生給我注射了鎮靜劑。”
謝承安驀的睜大了眼睛,“你......你說的都是真的?”
“真的。”
“那我給大公子打電話,他為什麼不接?”
阮情怔了下,“......可能他在忙吧。”
忙著給她做飯也是忙。
謝承安想到蔣東越經常拉斯維加斯寧城來回飛,倒也不懷疑這個理由。
他一臉欣喜若狂的問,“所以,你昨晚真的沒有被成敬琰那個畜生怎麼樣?”
阮情點頭,“是的。”
謝承安重重的鬆口氣,手用力拍了拍胸口,“嚇死我了,嚇死我了,你沒事太好了......”
他用力抱住她,委屈巴巴的說,“你不知道,昨晚我胡思亂想了一夜,就怕你有個三長兩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