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抿了抿唇,伸手握住杯子,“你知道的還挺多。”
蔣東越,“......”
他尷尬的抬手推了下鏡框,“上網查的。”
“喔。”
“網上說,女生這幾天相對嬌弱,不能碰冷水,也不能吃冷的東西,不然肚子會疼,實在難受喝巧克力也沒用,屆時可以吃一粒布諾芬。”
“......”
還真是顧慮周全,連阮眉都沒教過她這些東西。
她低著頭,看著香甜的熱巧克力,說不出來的滋味。
踟躕了半晌,也沒說話,也沒下一步的動作。
他嘆口氣,聲音溫柔,“怎麼了?”
她慢慢抬起頭,清亮的眼眸裡充斥著羞赧,聲音也不似平時的冷漠,帶著淡淡的嬌氣跟委屈,“這件事你能不跟別人說嗎?”
蔣東越有幾秒失神,心上一片溫軟。
他溫柔的笑著,抬手摸了摸她的腦袋,“我能跟誰說這種事?”
阮情吸吸鼻子,“床單你搓過沒有?”
他笑笑,“搓乾淨才放洗衣機裡的。”
“......”
搓乾淨她染上的血汙麼。
阮情的耳朵都是滾燙的,聲音吶吶的,“你怎麼還會洗床單,你不是蔣大公子麼,你家沒給你配個傭人?”
他忍俊不禁,耐心的解釋道,“我過來是留學的,不僅沒有傭人,吃飯也得自己做,公寓裡的衛生也是自己打掃,還有別的疑問嗎?”
她搖搖頭,“沒了。”
她垂眸,視線落在他的手上。
骨節分明又蘊含力量感的手,白皙修長,就像手的主人一樣,給人的感覺很尊貴。
這麼好看的手,這麼尊貴的人,剛剛卻給她洗沾了血汙的床單......
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