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種外表看起來光風霽月的人,做起卑劣的事來,也像是一種風雅。
蔣東越始終笑意淡淡。
直到急促的腳步聲,打斷了他的思緒。
第一次,有人先他一步邁進了那間屋子。
是謝承安。
他看見看謝承安衝進閣樓的房間,窗戶的玻璃折射著昏黃的燈光。
他的視線恰好看見女孩冷淡的眉眼。
謝承安呼吸凌亂,突然俯身吻了她。
他看見她驀地的睜大了眼睛。
那雙清冷如星子的眼睛,第一次出現了類似震驚的表情。
七夕節,原本就是男女互訴衷腸的好日子。
蔣東越伸手取下了沒有度數的眼鏡,眉梢的冷意直達眼底。
吧嗒一聲。
他捏碎了鏡片。
被人捷足先登的滋味,真的是......令人煩躁。
尤其是,一臉冷漠的女孩,前幾天晚上,還在他身下承歡的女孩,此刻,並沒有推開謝承安。
她甚至傻愣愣的問,“那晚的人......是你嗎?”
呵。
蔣東越覺得荒唐至極。
謝承安走下閣樓已經是十分鐘之後。
這十分鐘,蔣東越耗盡了平生最驕傲的忍耐力。
無人的角落,月黑風高。
謝承安被口袋套住了腦袋,腹部狠狠的被搗了一拳,疼得他縮起了身體。
幾分鐘後。
腳步聲響起。
套在腦袋上的口袋被人取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