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了一天,他應該很困......
一個小時後。
他依舊睜著眼睛,漆黑靜謐的臥室裡,他只能聽見自己的呼吸聲。
失眠或許不是什麼病,可它會一點點掏空他的精神。
墨錦棠覺得頭痛欲裂,從她離開寧城去拉斯維加斯開始,他已經有半個月沒睡過一個完整的覺。
凌晨一點。
他起身離開了客房回到了主臥室。
剛一進去,他就聞到了淡淡的香甜氣息,那是她身上的味道。
墨錦棠閉著眼睛深吸口氣,才慢慢往裡走。
他的腳步很輕,生怕會吵醒了她。
但這樣的事,他過去幾年做過無數次,熟能生巧,他了解她所有的睡眠習慣。
窗簾沒有拉,今晚的月色很好,隱約的照在她潔白的臉龐上。
他坐在床沿,手裡拿著酒,眼睛通紅,目不轉睛的盯著她的睡顏。
他知道自己有多變態。
但他控制不住。
五年前就控制不住,現在更加控制不住。
能控制的......那還叫變態嗎?
他笑了笑,仰頭喝了口紅酒。
墨錦棠什麼都沒有做。
甚至沒有去觸碰她。
他就只是看著她,嗅著這股屬於她氣息,像一個犯病的癮君子,在狠狠的吸食解藥。
酒喝完,他起身回到了客房,剛躺下來,睏意就來襲。
他噙著笑,閉上眼睛進入睡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