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說了欠她一次。
可她......居然輕易的,就用最微不足道的方式,讓他回報。
兒戲一樣,信口就來。
五年前那次是這樣,現在也是這樣。
她對他,無所謂到,讓他難以忍受的地步。
薔薇繼續說道,“墨錦棠,你讓我成了全城的笑話,這個墨太太我當得很不開心。”
她勾著嘴角,眼底瀰漫著冷笑,語氣輕慢,“正好,我們趁機分開一段時間,你去解決董事會,我來解決自己的負面情緒,到時候是直接離婚,還是別的什麼要求,等我回來再說。”
見他沉默,她又諷刺的補充了句,“當然,有保鏢監視,我跑不掉的,你大可放心。”
“......”
墨錦棠動了動唇,想說些什麼的時候,她已經結束通話了電話。
自顧自的。
她總是能用最實際的行動證明,她比他更加不在乎這場婚姻。
心臟驀的緊縮,心疼一點點擴散,直至四肢百骸。
他有再多的疏離冷漠,都對她沒有影響......
就好像他在傷害她,難受的卻是他自己。
墨錦棠望著打了石膏的左手臂,因為坐在黑暗中,整個人被渡上了黑暗的陰寒。
他難以忍受一般,將早就結束通話的手機扔在了桌上。
拿起打火機,單手點了煙咬在薄唇間,煙火氤氳,男人俊臉上籠罩著寒入骨血的濃烈恨意,衝破霧氣,逐漸清晰。
一面是女人明豔嬌美的笑顏,一面是父母冰冷的屍體,交替出現的畫面,狠狠折磨著男人的神志。
倏地,他抬手用力按在了傷處。
一聲悶哼逸出薄唇,疼得他額頭出了密密的汗珠,整個人透著病態的蒼白。
慢慢的,胳膊上的痛才逐漸抵消了心裡的痛。
墨錦棠就這麼靜坐著,像是入了定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