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芝伸手在他頭頂一扯。
蔡曉磊的魂魄被整個扯了出來。
赤羽的身體恢復成了他死去的樣子，一身紅色的皮毛，除了丟掉的兩條腿，血已經與皮毛粘連，分不清到底是什麼。
靈芝掃了眼赤羽的模樣，瞬間明白了什麼。
他是去查白靈的。
而蔡曉磊又是他的人。
靈芝咬著唇瓣，唇瓣幾乎讓她咬出血。
身邊的人越來越少，她依舊無法原諒自己給對方帶來的這災難。
假如當初沒有相遇。
那麼他們是不是依舊過著和曾經別無差別的日子。
“你該死，你們都該死。”
蔡曉磊掃見她紅了的眸子，猖狂的大笑，笑聲在芥子空間來回的蕩著。
“我該死？你也不想想著芥子空間這麼隱秘，我是怎麼找到的？還不是你那個好朋友，我告訴你，你要是把希望放在她身上就大錯特錯。”
“她現在已經全心全意的伺候著大人了，怎麼會顧忌這些人。”
靈芝的眸子越來越深，手指用力鑽進。
“砰。”
蔡曉磊的魂魄被擠爆，一陣風吹過，將碎片帶走。
這個人在世上再無痕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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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
白靈站在洗手間內，看著眼前鏡子裡倒映出的男人，眸底的恨意幾乎難以掩藏。
赤羽的屍體躺在地上。
蔡曉磊盤旋在狹小的衛生間內，嘴裡還在咀嚼著赤羽的雙腿。
空氣的血腥味讓白靈忍不住的想吐。
她無視了鏡子裡出現的人，赤紅著眸子衝向了蔡曉磊。
白靈的利爪早就被魔龍磨平，她的手指纖細白皙，又脆弱，漂亮的像畫裡的手。
蔡曉磊掃見她身後出現的人，停止了咀嚼，龐大的身子緩緩地變化成人型，完全無視了發瘋的白靈。